“我說他是個陷阱。”以菱反悔。
“不提餡餅也罷。代言的事兒你就說是個餡餅,結果不成。”
“你是不是愛得很深了,周心月。”
“說實話,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被他迷住。”
“終於說實話了。”
“這叫直見性命。”
她突然指著我的頭髮說到:
“嗯?頭髮怎麼那麼亂,是不是跟白茶花睡過了?!”她翻著白眼嚷到。
“噗!什麼呀就睡過了?一會跟床睡。”
“剛才你說什麼,什麼代言的事兒不成?”我們的以菱姐現在才反應過來。
“代言那個事兒,安安給我打電話了,說不可以,高夫人又改變主意了。”
“啊?怎麼會這樣,你的服裝我都搭理好了。人家的經紀夢也破滅了。”以菱當真是失落。
“你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我拿了一顆西梅,一邊吃一邊問她。
“當然為了我自己。你是我的投資物件,以後你要明白這一點。”以菱張口即來。
“乾脆你把我賣了算了!”
“現在包裝你,就是想賣個高價錢!”以菱一邊收拾她壯觀的衣服一邊說到。
“打算賣哪?”
“現在也還沒定呢,弄不好就得是青樓。”
“那拜託賣到古代的青樓,天天跟名流雅士在一起混,吟詩做畫,遊山玩水。真讓人嚮往,好吧,就這麼定了。”
“如果真是那樣,你最想跟誰睡?”以菱突然問我。
“蘇軾。”
“你呢?”我反問。
“岳飛。”
我禁不住大笑。
“你笑什麼?”
“一文一武,還都是杭州名人,咱倆還可以作閨密好多年。”我邊說邊回房間。
“哪兒去?”
“我趕緊學習琴棋書畫去,不然賣給青樓也賣不掉。”
“那先把我的衣服幫我收到櫃子裡去吧。”
這天晚上睡得很好。
第二天一早醒來,都七點了,趕緊叫醒以菱,匆忙上班。
下午的時候,以菱的爸爸打電話給我,說讓以菱回趟家,明天一早帶她去見一位叔叔,說是為她安排工作的事,是某某局,以菱不想去。讓我勸勸她。一會兒下班就來接她。我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