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首。我能說什麼呢。
我重新審視我與邵銘允的關係後,越來越覺得沒有一點道理是可以繼續下去。我心內憂急如焚,無處化解。
好容易捱到週四,我跟以菱下班,還沒進門,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我心內咚咚地跳著,還以為是他。可是接通以後,原來是楚安安,也是很出乎意料的。
“是我,沒想到吧。”安安說到。
“安安,你在哪裡?”我從美國回來後,只跟她在網上聊過一次,還是斷斷續續地聊,她說正在找工作,不想再讀研了,看樣子似乎壓力也很大。後來她的頭像也一直是灰色的,空間也很少更新。所以有段時間一直沒有她的訊息。怎麼一下子冒出來了。
“我就在杭州呢?”安安說到。
“啊?在哪裡,我們去找你。”我激動地說。
“終於注入點新鮮空氣,快悶死了要。”以菱在一旁說到。
“我住在西府大酒店,你們今晚有時間嗎?”西府在西湖邊上,是本埠最昂貴的酒店。
“有有有!我什麼時候找你去。”我說到。
“問她怎麼住那兒了,是嫁入豪門了,還是自己當老闆了。”以菱讓我問她。
“以菱讓我問你,為什麼住在那麼貴的地方?”
“哪是我住,我跟著我們老闆呢,現在在這裡正跟要跟一個女明星談代言的事兒。我就在外面候著,不能離開。你跟安安在一起吧,那正好我不用給她打電話,一起來啊。來了再聊。我在一樓大廳的咖啡座。”
我們倆轉身直奔西府大酒店。
公交車拐了個小彎,四站地就到了。
我們進去後在綠樹掩映的一樓大廳的咖啡座內看到了安安,時尚的安安。
我們倆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因為平時都是在影片裡看到,是位學生妺,今天卻化著妝,穿著商務休閒,不是她老遠就朝著我們倆招手,還真一眼認不出來了。
“怎麼回事,看看你,被社會這大缸染成這樣了。”以菱看著她說到。
“哎呀,我就知道你們會說我。我也是沒辦法,工作要求,來快坐下。”
坐下後,安安給我們點東西。我說我來吧,安安說沒事的,算在老闆頭上。我們都笑了。
“說吧,主戰場到底定在哪兒了,美國還是中國?”
“有時候吧,這真由不得自己,美國找工作也很難,但是無意中遇到一位華人老闆,高盛隆的高夫人,很是巧,她想找一位杭州籍的在美國上過學的華人,我的條件正好跟這個職位吻合。”安安喝一口咖啡。
“這老闆是美籍華人?”以菱問道。
“是的,十幾歲時來的美國,是位時尚老太太。是做成衣、絲綢,號稱東方第一奢侈品品牌,在東南亞日韓一帶很有名氣的,老字號,叫高盛隆,原來是從杭州搬到美國去的。”
“怪不得找杭州人。不過,你學的專業對路嗎?”我插話到。
“我現在是高夫人的助理。聽說高盛隆最近要進軍地產業了。”
“真歷害。那老太太多大歲數了?”
“有人說她都七十好幾了,但身體持別好,看不出年齡。”
“是打算在國內長待嗎,還是偶爾來?”以菱我倆問不完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看老闆心情。她一直生活在美國,不過最近可能是回杭州定居的打算。”
“那太好了,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以菱說到。
正說著話,我突然覺得四周的玻璃牆外似乎有什麼人從車上下來,我的心開始莫名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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