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以菱將信將疑。
“真的,不騙你。我也覺得有點不真實,但這是事實。”
“也真是,你自從在美國遇到這個男人後,就變得神叨叨,是不是什麼鬼神附體了?”
“我那裡知道,鬼神也沒給我事先商量一下。”
以菱總算笑了。
“完了,典型的一愛傻三年。”以菱說到。
我卻笑了。
這是我跟他見的第三面。兩次是邂逅,一次是在異次元門口,他開車一個小時間跑來找我。
之後我跟著以菱去找阿姨,法師的課也早講完了。
阿姨正坐在一個陰涼處跟同修們聊天。
我們過去後,她起身,同修的佛友都說:
“你真好福氣,這麼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女兒。”
阿姨只是呵呵笑著。
“走,我帶你們去個人少的地方,我們野餐。”阿姨說到。
“太好了!”我拍了下手說到。
以菱卻嚇了一跳:
“你是怎麼了,周心月,手舞足蹈的。”
“我沒事啊。”
“媽,你快看你家閨女,神經了。”以菱告狀。
“我看著你才神經呢,你早上不起床,害得我妙弘大師的法會都沒看到。”阿姨又想起這茬來了。
“看看吧,白聽了這半天經,火氣還是這麼大。”以菱回敬她媽。
我衝以菱做鬼臉。
“以前我可沒挨這麼多數落啊,都是讓你比的,你以後要自律啊!”以菱又走過來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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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也不知道原來別人家的閨女這麼懂事,都怪我,慣的你。”阿姨繼續說到。
以菱又走到我這邊來。
“該,還犟嘴!”我對著以菱說到。
我們找到一處比較乾燥的高地,細草幽花,野生的草坪。阿姨把我倆的揹包開啟,先鋪上一個小毯子,然後拿出裡面的東西,有水和麵包、松子等等,當然全是素食。
真是愜意啊,沐著清風白雲。關鍵是有一輪明月就在不遠處的一個地方照著我的心。
以菱還是發現了我刻意隱藏在袖子裡的表,她驚叫,我坐在阿姨側身後,我示意她安靜。
“怎麼了,看到什麼了?”阿姨問到。
以菱急中生智,指著頭頂上一隻探頭探腦的小松鼠說到:
“看,松鼠!”
“以為看到什麼了,咱們門前的樹上也有啊。大驚小怪。”阿姨嗔她。
休息一會兒,我們沿著石階往下走,我時不時地四下張望,可再也再沒遇到他。阿姨本來還想跟我們住兩天,但是以菱催她回去照顧爸爸,阿姨也沒說什麼,只說好吧。但神色黯淡,我問她是不是不舒服,她說:“你們真以為我那麼愛到處跑嗎,我不到處跑,我能幹什麼,你叔叔幾乎不回家,回來也像個客人一樣,葷素不沾的。”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三個人都沉默了。
十分鐘後,阿姨的手機響,是叔叔打來的,問她在哪,什麼時候回家,要不要接,說要餓死了,快回家做飯。
阿姨的臉上稍微緩些,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