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延風是你什麼人?”
“不認識。”
“那你走吧!”
“你們要去哪?”
“江南。”
“好地方,我也去,捎上我吧!”
奉先看了看邊上倆熊,接著說道:“跟著也行,我不能保你安全。”
“有他們倆在,安全不了。”林軒說道。
“那你還是走吧!”
“不走,我就跟著。”接著只見林軒走到咬人熊跟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說道:“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我,我不收兒子。”咬人熊驚成結巴說道。
“啊?”林軒還沒反應過來,身旁的奉先和小竹熊捧腹大笑。
“笑什麼?認真點。”咬人熊說道。
“不收兒子,和人家拜師有什麼關系?”小竹熊殘留這笑意說道。
“我看小娜迦整日裡對著那燈徒兒徒兒的叫,千鈺不就是她的徒兒嗎?”咬人熊說道。
“那和兒子又有什麼關系?”奉先問道。
“徒兒不就是兒子?”咬人熊理直氣壯的說道。
“師父,你收我做徒弟吧!”林軒解圍說道,本以為咬人熊念他解圍的份上,會答應。沒想到咬人熊側轉了身,“你等著。”便邁步走開。
“他幹嘛?”奉先向小竹熊問道。
“找石頭。”小竹熊不假思索的說道。
果不其然,一聲巨響,緊接著,看到要熱心舉著大塊如雲的岩石,走了過來,轟的一聲落地,對著林軒說道:“你扛著。”
“是,師父。”林軒激動的站起身,在雲狀岩石邊,掂量了會,一個使勁,雲巖上了肩頭,試走了倆步,跟在了咬人熊身後。且不說,一塊近五百斤的大石,落在林軒身上。一行四人,跟著奉先,望七清峰方向走去,一片綠油的新生命,禮讓了四人清慢的腳步。
三人在前面邊走邊聊,偶爾也傳來林軒的聲音,聊著那會,咬人熊突然狠拍大腦,已化成孩童模樣的咬人熊,突然這老氣橫秋的模樣,頓時引起小竹熊的笑意相加,“多拍幾下,我拍你不疼。”倒是奉先側臉,一臉疑問的看著他,只見咬人熊又是連拍幾下,緊接著,對著小竹熊罵道:“認真點。”
除了林軒之外,倆人皆笑,然而咬人熊嚴肅說道:“我拉這小子來是追人的。”
“追誰?”奉先問道。
“那倆個雌人,不對,母人。”咬人熊解釋道。
“女人?”奉先問道。
“她們把古青燈偷走了。”
“怎麼不早說?”小竹熊說道。
“早你也沒問。”
“你不是出來溜達的?”
“你溜達會跑這麼老遠?”
四人又調轉方向,往北蠻荒方向行走。一路上,奉先也沒言語,心中總是擱著一抹身影,在腦子裡來回晃動。倆熊還是爭吵得不可開交,嘴角上的勝敗,毫無疑問,奉先在這中間,也沒太多戰鬥,比劃難免。這一路可把林軒累壞了,每次換肩的時候,都會嘀咕的說些旁人聽不清的言語,也許是力盡透支,忽時便聽到這麼一句:世間多是無情物,誰憐春水相思苦。紅繩倆處平安夜,花酒一杯釋風流。
倆熊倒沒在意,卻是奉先停下腳步,待林軒走到跟前,開口問道:“竺延風是你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