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漸漸模糊不清,少年經歷著極致的疼痛,抽畜著倒地,縱然痛苦,卻不肯吭一聲。
神隱者默然站在他的面前,看著倒地不起的少年,卻強壓著自己的反應攖。
好看的眉不禁蹙緊:“你越是反抗,只會讓你自己更加的痛苦。”
沒想到少年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堅定的意志,精神力慢慢的被抽取,隨著他的強烈反抗,越是讓他自己陷入更痛苦的絕境之中,如若一個不甚,只怕會有什麼危險。
神隱者終究是想他能夠平平順順的過去,如若不是有變,也不會這麼快就出現在這裡償。
“不行……”少年從牙縫裡擠出一兩個字,大汗涔涔冒出。
“這個孩子對你的影響甚大,你若不肯忘,便只能從她的身上下手。”
神隱者腳下一動,突然一股力道緊緊抓住了下襬。
神隱者微微訝異了下,低頭看著少年用泛白的手緊緊扯著衣襬。
對上少年堅定如墨的眼,神隱者神色微動,“你越是這般,只怕會有生命危險。”
一旦失去這個繼承者,想要在有生之年再尋找到下一位,很難,也有可能不會再出現。
所以,神隱者未來繼承的人,不能暴露。
讓別人抓住了機會,欲殺之而後快,神隱者有可能很難再出現新任。
“不—要—動—她。”
聽著重重吐出的話,不禁輕輕一嘆息,慢慢地蹲到了下來,平視著少年沉靜的目光。
“你這樣,不知是好是壞,但往後你必不能再記著她了。對你,對她都沒有好處。”
神隱者說完,伸出手,又在少年的身上連點了幾個大穴,下刻,更令少年償盡了抽筋拔皮之痛,連骨頭都隱隱傳遞著冰冷的刺疼。
神隱者見狀,眉頭皺得更大。
這種儀式本就是針對神隱者為之,只是一般的神隱者是不可能承受這種痛苦的。
因為他們往往會聰明的選擇忘記,順從了意志,那後面的一切都會順利了許多,甚至有些人不必嘗試痛苦。
眼前這個少年卻不同,他意志太堅定,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阻止得了他。
就算身為神隱者,此時儀式已啟,根本就無法停止,除非他接受了。
“你今日這般受苦,最終也只能忘記,何苦為難自己。”
少年哪裡會聽他的,腦海裡只有一句話不斷的迴盪著。
不能忘記,絕對不能忘。
他答應過天音,不能反悔,他還要回來娶她的,如若知道這東西如此厲害,只怕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身份繼承。
“如此,我也別無他法。你不願意接受忘記,除非將你殺了,否則根本就無法停止。”
不用他來提醒,少年也知道這東西的厲害。
對一般人到是沒有什麼,接受了神的指引的人,只要用了這種儀式,就會異常詭異。
少年早已承受不住這樣的痛楚,如若不是腦海裡的那些東西在苦苦支撐著自己,此時的他早已陷入空白。
忘記了,就是什麼也沒有了。
“不過數日,你就如此,當時就不該讓你獨自一人在外邊。就算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將你留下來,現已晚矣。”
地上的人不斷的抽搐著,躬著身體僵硬著。
神隱者最終還是將人帶了起來,將他放在榻上。
此時的少年早已痛得沒有了知覺,一雙眼睛暗暗沉沉的,像是充了血般,赤紅盛著隱忍。
見少年沒有要放棄抵抗的意思,神隱者再次嘆息,發功輸入真氣,想讓少年舒服一些,反而讓他更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