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音回頭盯住了秦執,見她看得認真,秦執笑著緩緩頷首。
“正如娘子所想的那樣,為夫這次可能要攜家帶口離開了,”秦執嘴角化開濃濃的笑。
“你的意思是說,秦謹他派了你。”
“娘子不是早就猜著了嗎?”低首親吻在她的嘴角邊,正想伸舌頭,她微微用力一推。
然後用警告的眼神掃了眼過來,想要在這個時候玩火,不是要她的命嗎?
秦執無奈一笑,老實了起來。
吃不著,摸一摸總行的!
是以,一本正經的說著話,手上不老實地在她的身上點火。
容天音實在惱了,乾脆離他遠遠的坐著。
秦執厚臉皮的再次粘上去,見他老實了,容天音才沒有推開人,卻出聲警告道:“我在和你說正經事呢。”
秦執溫柔一笑,“為夫很正經的聽著呢!”
“你無賴的本質是遺傳了誰。”容天音忍不住翻白眼,就是臨王也不是他這個性子。
“自然是遺傳了自己,”秦執貼著容天音的耳朵說了一句悄悄話,然後笑眯眯瞅著她。
容天音嘴角抽了兩抽,突然發現秦執還真的和文雅的臨王一點也不像。
……
相府。
是夜,水晟邢推開了剛從皇宮回府的水丞相的房門,水丞相一抬頭就看到自家兒子如此明顯表情,眉頭一皺。
“你又做了什麼?”
此時此刻,水丞相可不希望再生是非了。
聽水丞相質問的語氣,水晟邢勾了勾唇,以一種冷然的口氣說道:“父親,壽王那裡只怕是再給了我們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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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丞相一聽,臉色一沉。
“晟邢,為父說過多少次了,這次不能再胡來。”
“父親且放心,這一次絕對是父親未曾想過的,今日……”
“今天刺殺壽王的人是你派去的,”不等他話落,這邊水丞相已經寒了聲,逼問。
水晟邢一愣,“父親……”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水丞相真是要被這個兒子氣得半死了。
怎麼如此聰明的一個人,到了這個時候卻犯糊塗了?水丞相實在想不明白。
也許是因為有些人被逼到了一個極端,總會做出一些不符合本身理智的蠢事。
而水晟邢就是其中一個。
“父親,且聽孩兒說……”
“你有什麼可說的,晟邢,你是想要水家的命嗎?”秦執那邊豈是他想得罪就得罪的。
似乎是知道了水丞相的想法,水晟邢說道:“父親大慨是猜不到,前些日子兒子觀察到壽王身上有些不同之處,發現其已然成了一廢人,無半絲武功內力。”
“啪!”
水丞相突然朝水晟邢的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怒喝道:“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