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年輕貴婦之間的聚會之類的,都要彼此之間走動,相識,就像現代的那些貴婦圈差不多模式。
對於這種無聊的聚會,容天音完全不感興趣,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跑去看看戲,可是看多了,就會無聊了。前面幾次水映嫊不知道發什麼瘋,三番五次來請她出席。盛情難卻之下容天音答應過去了幾次,發現所謂的聚會增進感情,不過是一種攀比宴罷了。
因為容花月的事,沒少有人拿來擠兌她,到不是她介意了,只是每次的話題都是這種,就沒意思了。
久而久之,容天音寧願往外跑動,也不要去參加什麼貴圈活動。
可沒等容天音走出後門,就有人將她請走了。
面含複雜的看著眼前這位嫡仙般的男子,此刻正用一種清雅的目光遞視自己。
聲音清雅傳來,“還請壽王妃上馬車再說。”
容天音猶疑地歪著腦袋思量了起來,這場景怎麼就這麼熟悉?
“範祀司瞞著誰來找我的?”容天音有點意外範峈會偷偷摸摸的找到自己。
“壽王妃多想了,”範峈仍舊一副淡淡地看著容天音,與以住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無聲一嘆,容天音只好踏了進去。
首次與範峈同一輛馬車,總有點不習慣,也許是因為從這具身體醒來時的那些傳聞讓渾身有些不自在,又或者是因為心理問題,範峈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單獨見她?
兩人在沉默中來到了一處郊外,然後很讓容天音鬱悶的認知到範峈是帶她出來踏青的。
江風吹起容天音的衣裙,撩起如波浪的弧度,乍一看去,極是唯美。
而範峈負手在後,緩緩踱著步子往前走,並沒有與容天音交流的打算。
容天音不由暗忖,這傢伙想要搞什麼明堂?
直到容天音陪著他走完了半邊江,這個人仍舊沒有開口的意思,容天音氣不打一處來,美好的時間就這麼被他給浪費掉了。
走到一邊的石榴樹邊的石塊邊,容天音一屁股就坐了下來,翹起了雙腿揉了起來,嘴裡同時抱怨出聲,“不走了,不走了,你愛走就走,姓範的,你就是裝傻來折騰我的。有什麼事,你趕緊說,裝逼了這麼久了,你也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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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嚷嚷聲讓範峈回了頭,淡淡的目光掃視著正不顧形象坐在石頭上揉腿的容天音。
修長的身影緩緩回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容天音無語道:“姓範的,你是不是故意報復我?我知道前面是我做得過分了,可你一個大男人,事隔了這麼久了還這麼記仇,不太好吧。”
“範某並不知道壽王妃的腳力如此的脆弱。”
容天音臉一黑,噌地起身,瞪著他:“你到是說話了,我還以為範大祀司是個啞巴呢。”
言語帶著幾分諷刺。
對容天音,範峈仍舊置之不理,迎著江風凝望江的平面,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範峈的態度氣得容天音鼻子一歪,見他又裝逼的看江面不理人的死樣,哼哼一聲重新坐了回去。
“姓範的,你倒是給個痛快啊,這麼扭扭捏捏的,算什麼男人。”
然而身邊的人似乎並沒有當她是一回事,仍舊一副高人臨江而立的鳥樣。
容天音受不住的起身就要走,然後就聽到那個裝逼的人發話了:“你與神隱者之間到底算怎麼回事,不知道壽王妃能否清楚的解釋一二?”
聞言,容天音有些不高興了,斜瞄了眼老神在在的範峈:“秦執讓你來問的?”
“回答我,你對神隱者到底是怎麼個想法?”
容天音火了,“這是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範峈來質問?姓範的,你想發神經不要找我,老孃不奉陪了。”
丟下這句話,容天音蹬蹬走了。
“如果在不久的將來,在壽王和神隱者之間,你會如何?”
清雅的聲音夾著冰寒,此言一出,容天音頓住腳,兩人的背緩緩同時轉過來,兩道視線在空中相撞。
容天音抿緊了唇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沒有到那一步,不是嗎?”
範峈靜靜凝視著她,一隻手輕輕負於身後,像神一樣藐視著自己的子民。
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而她是犯了錯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