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音摸了摸鼻子,在戰爭沒有惡劣之前,趕緊出聲阻止,“爹,您忙著,女兒還有很多話要和秦執說,”言罷,將秦執就拉走了。
秦執也並非是想要和容戟過不去,只是有些時候不能不這樣。
容戟和他天生就是克,比範世劭還要克。
“我爹就是那個脾氣,你可別當真了。”容天音一副有氣無力地扯著他的袍子,垂著腦袋,一邊在心裡邊鬱悶得要死。
秦執笑著搖首,“為夫自是知曉的。”
知道是一回事,這兩人還是有可能拿刀砍在一起的,容天音可不想夾在中間被劈來劈去。
昨夜一戰,還在伏誅塔外圍留下痕跡。
如若不是秦執表明了什麼,只怕他們也不會放過他的。
容天音伴著他的身邊直走向前,心裡邊不由猜測著。
兩人沿著伏誅塔的邊緣一直朝前走,四周安安靜靜的,因為失火一事,有地位的大臣都親自跑到現場與容戟一起指揮恢復工程了。
正是他們安安靜靜的單獨呆在一起的好機會,前面傳來的一陣動打斷了他們片刻的寧靜。順著聲源的方向看過去,但見一道門前出現幾抹身影,為首的正是多日不見的容花月。
容天音正驚訝容花月為何會在這裡,馬上就想到了她現在尷尬的身份,前太子妃,確實是夠尷尬的。
“她怎麼來?”看到容花月,她的頭就疼。
“對她,小音到是手軟了些。”秦執溫雅一笑,說出來的話讓容天音愣住了。
他的意思是說,他要替她搞定容花月?
做為前太子妃,想來容花月不會再被賜嫁入壽王府,是以,容天音對容花月也就沒有防著那點,現在竟然連這裡都要追來,顯然是她太過小看秦執的魅力了。
秦謹太小,康定王后院有那麼些女人,唯有秦執的後院有她,有眼力勁的女人當然會選擇秦執,是她太大意了。
瞅見容天音瞬息的冰寒,秦執嘴角閃過一抹意色!
容花月進了後園子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容天音和秦執,最終的視線停頓在秦執的身上,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散發出粉紅色的光芒。
容天音憋憋嘴,還真是麻煩的女人。
在容花月向他們走來時,身邊的秦執溫笑著低聲道:“待大典過後,再處理,此時太過扎眼了。”
容天音愣愕地看過去,盯著秦執笑得無害的溫雅,隨即嘴角閃動著邪惡的笑意。
“好,就依你的。”
她就容忍兩三天,大典之後,她就讓容花月無法走出太子府。
凡事皆有變數,容天音並不知道容花月已經說服了太后,而太后那邊也同時說服了皇帝,請求將容花月賜回給秦執做平妻。
要與容天音平起平坐的她,此時不知該有多麼的歡喜。
能得到太后和皇帝的點頭,容花月的生活只覺得充滿了色彩,你容天音的好日子總算是要到頭了。不管你現在有多麼的得壽王的心,等她到了壽王府,一樣將你容天音擠出去。
瞅著容花月喜悅的笑容,容天音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花月見過壽王殿下!”
聽得容花月特地裝得細柔的聲音,容天音的眉頭挑得老高。
“皇嫂無須多禮,起吧。”秦執不動聲色地一擺手,視線並沒有落在她的身上,反而是看著容天音鬱悶之極的樣子,心情頓時大好!
只有容天音為他吃醋的樣子,才真正的感覺到她是真實是他的。
在壽王府跌了一跤後,容花月精緻的下巴留下了明顯的疤痕。
有時候容天音懷疑這個容花月是從哪裡來的信心,竟然敢做到這種地步。
“昨夜聽聞起了大火,壽王殿下可有傷著了?”容花月發揮她的關切之意,一臉擔憂地打量著秦執,然後責怪地衝容天音說道:“妹妹,不是姐姐說你,只是這些事可不能拿來胡鬧的。要是壽王殿下因此出了意外,你當要如何是好?”
容天音嘴角一抽,她還真是有代入感,當真以為自己是她的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