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越這次決定回來,就是想要將闕氏抽出朝廷這個大染缸。
他對祖輩也算是有個交待,造成這樣的錯誤,是他的錯,這個錯誤,就必須由他來糾正過來。
黎月眼巴巴地瞅著闕越許久,最後只能咬唇,含淚離去。
在眾師兄弟中,闕越是最出色的,那無疑的。
可是在最後卻讓闕修奪了家主的位置,而她黎月原本是愛慕這個出色的男人,卻一夕之間嫁給了另一個人。
施施然的走下塔樓,黎月迎著皎好的月色,心裡卻寸寸成寒。
闕越的話讓她當真了,那個壽王妃她遠遠瞥見過的,有幾個晚上,闕越也常跑驛宮,有時候還可見那個如天上星辰般耀眼的女子站在他的身邊,言談舉此畢是輕鬆親密,而他也默許了她的親密行為。
如果容天音知道自己當時哥們的動作引起了這位妒婦惦記上,會不會抽自己幾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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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天音醒來時,除了疼外就沒有別的感覺了。
“該死,”容天音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外面陽光將室內照射得分外堂亮。而她的身邊,早已沒有了那個令她疼痛的罪魁禍首,身上被清洗過,穿的也是乾淨的新衣裳。
肚子餓得已經發出反抗,容天音撐起自己的身體,看看正午的太陽,嘴角抽了下,臉孔不知道是被熱的還是因為想起昨夜的事,通紅通紅的!
容天音坐在榻上,穿好了鞋,坐在那裡發起了呆,腦袋好似短路了般,怎麼也沒集中精神。
安靜的空氣裡突地響起容天音羞憤的低咒,“該死的混蛋,吃完就拍拍屁股溜了,還是不是男人!”
一道輕笑自半開的門響來,容天音倏地轉過目光,狠狠地瞪著一臉春風得意的男人。
“為夫是不是男人,娘子昨夜不是領教過了?”曖昧的氣息夾著藥香味撲鼻而來。
容天音耳根子一熱。
“來,將它喝了,”秦執笑得溫柔如水,抬了抬勺子,示意她將粥喝下。
容天音在秦執溫柔如水的注視下抬著勺子喂著食的行為很臉熱,想起昨夜,容天音急急奪過了秦執手裡的碗,“我自己來,又不是斷手斷腳的……”
秦執眯著笑眼,笑容似要化了她一般:“慢些!”
“咳咳……”
他的話剛說完,容天音就把自己給嗆著了。
秦執無奈的伸手替她撫著背,“不在身邊看著你,為夫實在不放心!”
容天音嘴角微抽,“別把我當小孩兒。”
秦執嘴角彎起一抹笑來,“好!”摸頭。
很明顯,他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她有些不適應這樣的新身份,他們從有名無實的夫妻變成了有名有實的夫妻。
將一碗粥下肚,容天音打量周圍的環境,皺眉對秦執道:“這是什麼地方?”
“放心,我們在這裡很安全!”
“別答非所問,”容天音有點惱。
“平西王的一處安身之所。”
“他已經將它給你了?”
“是,”所以他才放心使用。
容天音黑眸一眯,“秦執,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和平西王有什麼陰謀?不對,你和他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聽著容天音的用語,秦執低嘆一聲,“小音,在我們甜蜜過後卻提及這些索然無味的事,難道是想要逃避嗎?”
容天音聞言心裡一慌,“我,我沒有。”
容天音卻完全沒有發現,她的情緒完全被秦執三言兩語給牽制了。
“既是如此,小音為何要做出一副要準備逃離的姿勢?”秦執將她的頭按放在懷裡,幾乎是嘆息著道:“雖然這只是一個意外,但是我喜歡這樣的意外,小音,我很高興!”
容天音臉上全是熱氣,鬱悶又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