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不像女婿,老丈人不像老丈人,壽王和容侯之間就這麼處著下來了,只是尷尬的是容天音,進門就見一人繃著臉,一人斂著臉,有種互看不順眼的錯覺感逆。
在沒有翻臉之前,容天音趕緊打哈哈,“爹,您沒事吧?家裡的事,女兒沒能幫上忙,實在是慚愧。”她做出一副悲傷狀,天知道她進門前知道林氏被重傷了心裡邊多舒爽!
容侯拿眼輕掃向正討好自己的女兒,在心裡邊低低一嘆,終是一擺手,“壽王爺宿疾在身,坐吧。蕭遠,給壽王爺端個火爐子來。”在來之前,容侯的屋裡是沒有火爐的,冷冰冰的,沒點暖氣。
容侯話音一落,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很快就將大火爐端了進來,容天音並未見過這個蕭遠,不由多瞧了幾眼。深邃的五官,年輕時也是少有的美男子,容天音再度感慨古代美男多。
蕭遠端了火爐過來後就直接站在容侯的身邊,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對容天音投來的視線完全是視而不見的,跟根木頭似的。
“咳,”見女兒如此露骨的盯著自己的屬下看,容侯都覺得有點丟臉地出聲提醒她不要太過分了,女兒喜歡美男這種事,還真的讓他這個做爹的彼為頭疼鼷。
容天音在秦執和容戟的目視下移開眼,完全沒有一點尷尬的自覺。
“你們能過來,爹心裡也能寬慰了,最近京中不太平,好好在壽王府陪著壽王爺養息,”容侯這話是對女兒說的。
容天音瞅了眼被涼在一邊的秦執,回道:“爹放心吧,女兒不會再給您惹事了。”
容侯聞言欣慰地點點頭,心裡卻是對女兒的承諾一點也不信任的,她的話就聽不得。
“侯爺放心的將小音交給本王,”秦執緩緩開口,“到是侯爺,侯府內大小事需要處理,難免會忙得腳不沾地的,小心身體才行。父皇那裡還等著侯爺回朝管理朝堂大小事,侯爺莫要讓父皇失望了。”
容侯微眯住了眼看他,就是容天音也有點驚訝看過去,難道秦執也知道了皇帝的想法?
“壽王爺心繫朝廷,皇上若是知曉王爺有此心,心中也寬慰了。”
“本王如今宿疾纏身,不能報效國家,本王實在慚愧。往後,朝中事務還要多仰仗侯爺了,”秦執很謙虛地道。
“壽王爺言重了,本侯報效國家也是為了蒼天子民,為了民眾,本侯甘願。”所以,他容侯爺根本就不是因為皇帝更不是因為官權,他在朝任勞任怨全是為了天下百姓。
容天音鴕拉著身子,儘量讓自己變得透明一點,這種口水仗她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朝中有侯爺這樣為民的好官,是禇國之幸,本王在這裡替天下百姓謝了侯爺。”
“這是本侯的職責,天下百姓不用壽王爺來謝,如若壽王爺想要報效國家,在府中好好養病,便是給皇上減輕了負擔,如此皇上也能安心處理朝事。”一句模稜兩可的話說了出來,屋裡的氣氛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有股涼颼颼的寒風竄上背脊。
容天音覺得自己再不阻止就要演變成世界大戰了,這樣都能針鋒相對,也實在服了這兩人,“那個,爹,王爺還得回府服藥,看到您安好女兒就放心了,改日有了時間再來探望!”
說著就要去扶起坐著不動的秦執,這兩人一句話都能悟出幾個意來,要是不趕緊分開,估計屋頂都要掀翻了,容天音也只能裝著聽不懂他們的話,硬著頭皮拉人。
兩人同時看向容天音,她如芒在背。
“時間真的著不多了,王爺,您不會因為碰上爹就想賴著不走做不吃藥的藉口吧。”
秦執終是點了點頭,容天音暗暗送了一口氣。
秦執要走,容侯自然是不會留的,關於鳳悅樓的事,容侯還是單獨將容天音留在屋裡談談,秦執則是在外頭候著,容侯對秦執也實在是惡劣。
“爹是有什麼事要與女兒商量?”
待屋裡只有他們父女倆,容天音怕秦執在外頭吹冷風又染了寒疾,趕緊問完趕緊走。
瞧見女兒著急著走的樣子,容侯慢慢地開口:“前段時間你與鳳悅樓的蕭薰兒走得極近,可有此事?”
全皇城的人都知道她和蕭薰兒走近,容侯這麼問也是多餘了。
容天音知道這幾天容侯已經開始查到了鳳悅樓去了,開這個口就是想從她這裡探聽一些事實,她曾懷疑過的事,只怕很快就要公眾於世了。
“怎麼了?”容天音裝傻。
“天音,看來你已經將爹的話拋之腦後了,安安分分的呆在壽王府就這麼難為你嗎?”容侯已經有點開始動怒了,因為容天音又給他惹事了。
容天音納悶,“不會是皇上又要爹抓女兒的辨子吧?”很有可能!
容侯深深看著女兒,“那件事爹不想問你,但是你這樣下去,爹再能耐也無法保你,明白嗎?”
容天音當然知道,看到容侯擔憂自己的樣子,心裡不由感動。
“爹放心吧,女兒能自己保護好自己,”容天音豪爽地道:“爹不用事事想著女兒,你自個也要小心點,這次幸運,下次可就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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