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怎麼還能這麼淡定?那可是王妃和蘭小姐啊。
再說了,蘭小姐和王妃怎麼可能交得上友,您不會是想旁觀好戲吧?
“祭祀典馬上就要開始了,給容侯爺傳的話都帶到了嗎?”秦執突然話題一轉。
戴弦道:“方拓已經通知過去了,只是侯爺那邊並沒有動作,到是蘭太慰和康定王之間走得越發的近了,他們似乎對祭祀典會非常的感興趣。”其實戴弦好奇的是,這祭祀典怎麼會在這種時候舉行,不是隔兩年在開春時才會盛舉的嗎?
秦執道:“康定王這次折損身體,太子重新掌權,他們心裡也是有些慌亂了。”
戴弦道:“我們壽王府可要做些什麼動作?”這樣的好機會,實在難得。
秦執只笑不語,對後面的計劃,並不想明說。
後宮嬪妃在近年來,越發的稀少了,下一個又會是誰?他的母妃?亦或是賢妃……
秦執溫和的眼神慢慢放遠,他們再不化被動為主動,折的就是自己了。
人都是自私的,沒有誰可以大私到顧及任何人。
“王爺,”方拓轉進來,面有沉色。
秦執看過來。
“昨夜蒼海城出現了大批刺客,今晨在雪崖口發現了二十一俱屍體,皆是中奇毒而亡。”
屋內,一片沉默。
方拓又在後面加了一句沉重的話,“昨夜屬下一路隨行到城門,王妃進了蒼海城。”
方拓並沒有敢跟得太緊,見容天音去了蒼海城,就知道是奔著伏誅塔某人而去的,以前,這種事可常發生,果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王妃的老|毛病又犯了。
“誰的人。”
“禁軍暗影……”方拓冷了聲。
氣流驀然冷凝,並不是仵作或是朝中大理寺驗出來的,而是方拓親自去偷看了,從某種隱晦的標誌上看了出來。
秦執手一曲,緊握了又鬆開,面上卻無半點的波動。
可他內心的翻騰,也唯有他自己知道。
是母妃!
他怎可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如若不是名份上的東西束縛了他們母子,何須如此任憑宰割。
下一個,便是他的壽王府了。
要拿下壽王府,必須先截住了宮中的那道通牆。
佘妃先是降了貴位,現在又直接引導著他們的視線放在容天音的身上,短時間內,後宮必然再會生事。
想到前面那位德妃和大皇子的下場,秦執輕輕地一笑,柔和得似要散發出了光。
方拓和戴弦相覷著,王爺這笑很不對。
“神隱者就在伏誅塔,只怕事情不太妙。”
神隱者看著高貴神秘,人人敬之懼之,更甚者還想得到他們,可他們也非常清楚,和神隱者扯上關係,持別是在這個國家的王不需要的神隱者的存在之下,相當的危險。
容天音早就在神隱者當眾跳崖相救的那刻,就已經牽扯上了。
大家都將目光對準了容天音,只要他們有點異動,就會萬劫不覆。
“備馬,去蒼海。”
“王爺?”
秦執已經沉著臉轉身出門了,王爺向來鎮定,可是這次實在太不尋常了。
約蘭蔻佟出來的事,容天音左右想了又想,這才決定的。
南集市,西風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