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父親是真正的為自己考慮吧。
“侯爺,皇上讓老奴過來瞧瞧您可準備好了!”柴公公笑眯眯的小跑過來,將容侯叫走。
容侯看了眼容天音,隨後衝柴公公點頭,兩人大步離開。
容天音跟著他們走出一段距離,轉過兩三頂營帳,就是一片鐵蹄羅列,我們高高在上的皇帝正凝視著這個方向,他看到了容侯身後的容天音。
容天音看著皇帝微微傾身向容戟的方向,似是和容戟說了句什麼話,只見容戟難得露出了抹俊笑!
皇帝清冽的眼神在掃過容戟的笑臉時,有了許柔和!
皇帝與容侯利落的跨馬而上,兩人的馬種近似,連配鞍之類的東西幾乎是用同一種款式,看著他們二人並肩而策動著馬匹的默契,容天音不由眯了眯眼。
父親和皇帝的兄弟情誼果然深厚啊,單從一些穿著和用具中可以看得出來,皇帝對容侯的上心,如若沒有猜錯的話,那些東西只怕都是皇帝命人給容侯準備的。
盯住他們互望的那一瞬間,容天音瞳孔微微一縮。
蟄伏在後,觀察著每個人的反應。
對皇帝和容侯之間的親密,身後的大臣們都習已為常了。
如果有心人會發現,在碰上容侯的事時,皇帝完全沒有理智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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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天音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父親中毒的那個晚上皇帝的反應,對這件事不由存了些懷疑態度。
來日方長,多些觀察,總會發現不妥的地方。
幾次想要想通了這裡邊的古怪,又被堵住了,容天音索性就不去管了。
給康定王使了絆子,也夠他在森林裡受的!
容天音邪肆地一勾唇,有些得意了起來。
男人們進林子了獵物去了,狩獵場外,一片平地上,擺滿了美酒和座椅,宮妃和官家家眷圍著嘮嗑了起來。
這裡邊不缺乏一些朝中重臣的家屬,那些京中貴婦最會辦理宴席這些東西,是以,這些女人們一指揮起來,到是將這一片佈置得頗有點聚會的感覺,看著很是熱鬧。
容天音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看著那些女人們嗑家常,攀比,無語望蒼天。
秦執還在生氣,所以他帳裡也就暫時不敢去了。
遠遠的聽到賢妃與重臣家眷們說話的聲音,容天音不由想到了秦謹那小孩,視線不由四下掃視。
留下來的都是一些家眷居多,這裡被留下來的皇家子弟也就只有秦執和秦謹了,秦執是沒辦法做劇烈的運動,而秦謹則是因為太小的理由留了下來。
容天音起身四下走動,去了秦謹的帳前問了人,有丫鬟說早早就看到秦謹跑去馬棚的方向,然後一直沒有看到人回來了,容天音皺眉。
怎麼回事?
再怎麼樣秦謹也是個皇子,可是看這些宮人的態度,可不像是對待一個皇子的態度啊。
賢妃也不是什麼被冷落的妃子,秦謹還不至於被宮人欺負吧。
想不通這點的容天音朝著馬棚的方向快步走去,可是馬棚裡空空如也,只有幾匹看上去有些懨懨的馬匹低頭吃著枯燥的草。
容天音順手抓住了一個餵馬的侍衛,劈頭問道:“可有看到九皇子了?”
那人被容天音突然一提領子,嚇得一跳,結結巴巴地指著一個方向:“九,九皇子騎著馬進林子了……”
“什麼!”容天音一驚。
秦謹進的那個方向不太對勁,原因是她沒有看到那些人有朝著這個方向進林的,直覺上感覺到這塊森林有些不對勁。
“你為什麼沒有阻止他!”容天音氣得甩開侍衛,罵罵咧咧著。
“九,九皇子說要學射箭,小的只是個餵馬的,哪裡能阻止得了九皇子殿下……”
“你還有理由了,”容天音聞聞這邊的空氣,眉頭大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