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拖拖延延三四天終於抵達了皇家圍獵場,因屬於皇家圍起的寶地,一般獵戶不敢闖入這片禁地,他們一行人抵害時,裡邊還是乾乾淨淨的。
拾柴搭火,營帳頂立著平坦的草坪丐。
容天音伺候好秦執用藥後,就忍不住朝著一直沒有下過馬車的神策走去。
神策這兩三天來都沒有出來過,也不許人靠近,對於神隱者的古怪,大家都看作是他的不喜親近,也就對他的異常沒有覺得有什麼了。
但是容天音卻是有些沉不住氣了,原本就是想讓神策出醜來著,沒想到那人真能忍,竟生生三天下來都沒有異動,著實令人佩服,也不愧是神隱者魑。
那玩意若是沒有她獨門解藥根本就難以清除,你越是用功力壓制越是難耐。
容天音快步朝著那輛精緻的馬車走去,旁邊的人自動走得遠遠的,神隱者不好親近,這位更是不好惹的主。
“巫婆,怎麼樣,這就是你說錯話的代價,這還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後面的還有更多。惹了我容天音還想要安安靜靜的過日子,那簡直就是做夢,”容天音很囂張地站在車外,隔著一道門簾哼哼道。
裡邊並沒有一點聲音發出,靜得讓容天音以為裡邊的人已經死了。
容天音側耳一聽,空氣間的動靜很輕很輕,幾不可察。
秀眉一皺,難道真死了?
想這人清高到寧願死也不願人前失醜,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身體不由朝著他的馬車邊靠近,因為神策的馬車停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方圓之內都是一些營帳遮擋住了,所以,這邊的情況並無多少人會注意到。
容天音剛靠近,忽然被一股力量吸下車內。
“砰”地一聲,容天音狠狠地被砸進了馬車,沒鬧明白是怎麼回事,一頭白如雪的發拂上面頰,然後就是陌生的氣息倏地貼近,清清涼涼的,和秦執充滿藥香味的氣息不同。
容天音身體忽地繃直,神策兩手將她兩隻手緊緊箍在車板上,高大的身軀緊挨住她,雙腿被兩條修長的腿緊緊的纏住,肌膚灼熱得似燒著了般。
碰上容天音的,連帶著外層的衣物一同燃燒了起來。
神俊的五官幾乎是要貼著她精緻的臉,那薄情的唇撥出的氣息灼熱得幾欲是要將她吞噬入腹。
強勢得極有侵略性,就在容天音以為這個人控制不住就地辦了她時,只聽他控制著達到極限的氣息,聲音極是不穩卻又淡如水地道出:“解藥。”
容天音瞪了瞪眼,不敢相信這樣的人會是平常時她見識過的神策。
近距離看著神策沒有一點毛孔的細膩肌膚,被他灼熱的氣息撲得臉癢癢的,在這個人冷靜又淡的眼神注視下,容天音有些慌,因為她根本就沒想到神策會突然將她拉進來,甚至是直接用這樣曖昧的姿勢將她撲倒。
像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做這樣的事吧?
難道真是憋到極限了?只怕他現在連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吧。
容天音眉頭一皺,笑道:“沒想到啊,你還能忍到這種程度。”
神策眼神微微沉了沉,容天音見此不由眯起了眼,在極限的忍耐下,終於是沒法保持你那清高又淡漠的東西了吧。
“解藥,我不想傷害你。”他看著她,聲音平穩得不像是忍到極限的人,但他雙眼的微沉出賣了他。
難道看到神策有淡如水以外的神情,容天音慢慢地啟唇,“你不會。”
“會,”他突地眯起布著血絲的雙眼,頭一歪,那冰涼的唇倏地覆下來。
容天音驚得臉煞白,“你幹什麼。”
薄唇離她兩三厘米間停住,那雙充滿紅絲的眼有些迷離地盯著她的唇。
“解藥,”他執著道。
“你他媽先放開我,給你解藥就是了,”容天音覺得他是來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失去理智的男人可不好對付,況且對方還是神隱者,能夠忍耐到這種程度的人,又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可見得這個人是真的內力深厚到她無法估量的地步。
神策沒動,仍舊以這樣的姿勢,這樣的眼神盯著她。
“怎麼著,你還想在這裡辦了我不成?我告訴你,如果不是你那句話,我至於受到那麼不公平的對待嗎?我現在不過是給你下個春藥而已,算是便宜你了。”容天音氣得掙了掙。
“不要動,”他平靜地提醒她。
容天音臉僵成豬肝色,“你敢在我身上亂來,我會讓你半身不遂過完下半輩子。”
“你不會,”他肯定又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