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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十九妹還是心有不甘,道:“大哥,你就這樣答應她了?這女人太可惡了。”武瓊花笑道:“那還能怎麼辦?不穩著她,萬一她做出什麼不妥當的事來,反而還得不償失。”麻十九妹道:“那也是,她看起來反複無常,只是怕他耍什麼詭計。”武瓊花道:“她既然有求我們,想來暫時也不敢耍心眼。不過萬事當小心為上。現在我且先跟著她去看看,若能尋得明月的所在,那就一切好辦了。”麻十九妹一喜,急道:“哦!這主意不錯,只是她們都走遠了,那咱們還是快跟去啊?”
武瓊花微笑道:“不,這跟蹤的事不宜人多,你和四妹妹先回客棧等我,我跟去就可以了。有什麼事我自會回去找你們。”麻十九妹還要說什麼,蕭瑤道:“三嫂,就依大哥的吧!”隨後,蕭瑤和麻十九妹轉道回了登封,武瓊花則往柳上櫻花剛才去往的方向追去,才追了不遠,便遙遙已見柳上櫻花等人的身影。跟在她們身後的還有七八個動作顯得十分僵硬的人,有男有女。這些人正是西夏李德明的手下褚初年卓瑪等人。這些人在遼國時被柳上櫻花用攝魂大法迷了心智,顯然已成了柳上櫻花的傀俚。
柳上櫻花等人也不知道是否發現身後有人跟蹤,她們下山後,柳上櫻花就與其他人分開,只帶了兩個白衣少女坐上早已準備好的馬車往南面而去。武瓊花暗暗納悶了,也不知道柳上櫻花這是要去哪裡,只得默默跟行。彷彿漫無目的的走著,馬車越走越快,到得大道時竟以最快的速度行駛,遠遠便見路上揚起一團塵霧。
武瓊花愈發疑惑,甚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柳上櫻花其實已發現了自己,因此在故擺迷魂陣。但不論怎麼樣,武瓊花自然騎虎難下,也不可能就此放棄了。反正離少林寺那所謂的公審大會還有九天,他就死跟著這馬車,看看柳上櫻花要幹什麼名堂。
於是武瓊花索性在一片水域的地方,將骷髏馬車召喚出來。這是武瓊花後來摸索出來的經驗,每時在有水的地方才能召喚出骷髏馬車,而骷髏馬車也的確神奇,哪怕翻山越水也有如履平地。因此有時候武瓊花還是打心眼裡感謝七少爺為他創造出如此神奇的骷髏馬車。此時武瓊花跟著柳上櫻花的馬車,無論如何總是保持著一段距離,絲毫不擔心失了蹤跡。就這樣竟然走了四天,柳上櫻花的馬車絲毫都沒有要停頓的意思。若說別人舟車勞頓,可她倒好,途中不時還吹上一管洞簫,那拉車的馬彷彿聽見簫聲,愈發精神百倍。
本來此時天氣溫和,又正草長鶯飛,如此簫聲婉轉,倒使得一路蹄馬留香,反引得不少路客或是農人注目觀望。不過在跟到第四日下午時,武瓊花已豁然驚愕,雖然此時無法辨別方向,但如此急行數日,顯然離少林寺已越來越遠。這一來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蕭瑤和麻十九妹還在登封客棧裡等著他呢,如此幾天不見蹤跡,也不知道她們該擔心成什麼樣子了?但跟都跟這裡了,而且左明月現在還安全著,他便索性就跟到底,看看這柳上櫻花搞什麼名堂。到得傍晚時,柳上櫻花竟然駕著馬車來到了柳家莊後面的一座山下,雖然暮色蒼途,但武瓊花還是認得出來。他不免更加驚愕,也不明白柳上櫻花跑來柳家莊幹什麼?只是觸景生情,武瓊花陡然想到曾聽柳上櫻花說過,溫柔在柳家莊住著,而且生了一場大病。只是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柳家莊,時隔這麼久說不定她早已離開了。他想著黯然神傷,眼前全是溫柔當時落寞失望哀傷悽怨的眼神,他就更加不忍悴想,只是蔚然嘆息。
就這神思恍惚之間,天色已暗黑下來了,而柳上櫻花卻已失了蹤跡,就是馬車都不見了。武瓊花有些著急了起來,自己眼巴巴地跟著她來到這裡,反而在這裡跟丟了,那這一趟豈不是白跑了?他有些不甘心,四下看了看,仍是不見蹤跡。他甚為懊惱,悔不該剛才胡思亂想以至失神讓她們脫出了視線,如今該怎麼辦。他想來想去,覺得既然都來了柳家莊,還不如去看看,說不定總能知道些什麼。主意打定,他便隱去骷髏馬車,然後便往山上摸去。這山雖不算太高,但林密陡峻,頗見秀風。
只是山間四下裡全然一抹黑,跟著一股冷氣幽幽逼人。若是常人置身其中,這孤寂寂的難免心生畏懼。但武瓊花藝高膽大,自然不覺有什麼害怕。他摸黑上了山頂,到得前山抬頭望去,可以看見山下不遠有一處龐大的莊園,此時莊園裡隱隱可見燈光閃爍,那正是“鐵腿神拳”柳長風的柳家莊。
武瓊花心中有些忐忑,也不知溫柔還在不在山莊,要是在自己又該怎麼去面對她呢?武瓊花嘆了口氣,眼見自無法尋到柳上櫻花,只得往山下走去,可走了沒幾步,忽見下面有一座破廟,廟裡竟然還隱隱有火光閃現。武瓊花暗暗詫異,這夜晚裡誰會在這裡呢?難道是柳上櫻花?他一想到柳上櫻花不覺一驚,便也不敢過於大意,小心謹慎的往破廟走了過去。
這破廟的屋頂早已坍塌,而且四牆壁千瘡百孔,這火光從各個破洞裡箭一般直射出來。武瓊花悄悄摸到破廟後牆,還沒挨近,卻聽裡頭有人說話,只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平靜無脈的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啊?”一個男人的聲音掩飾不住道:“么妹,當然是chun藥啦!”那女子道:“春yao?什麼是春yao?”那男子喜滋滋道:“春yao可是好東西叻,你吃了待會我們做起事來你就會快活得象神仙一樣。”他言語之中甚見yin穢下流。
武瓊花聽得心驚肉跳,這荒山野剎,總不會有野鬼狐魅在行茍合之事吧?可這世間真的有狐鬼野怪嗎?關於這些他當然是不相信的,但眼前之事顯然是兩個男女在這風流野韻,只是武瓊花一聽到chun藥兩字,那是深惡痛絕,一般江湖中那些採hua大盜禍害人家女子時都會施以如此卑流手段。他想著便往牆上的一個窟窿望去,藉著裡面的火光,只見一個年輕男子正將一粒藥丸往一個女子嘴裡喂去。那女子是背對著武瓊花那一邊,自然無法看到面貌,但那男子正對著武瓊花,武瓊花一看到那男子時,不覺吃了一驚,這不是唐門的唐智嗎?他不是死了嗎?怎地又出現在這裡?他想著都覺一股邪氣襲人,可這已死了的人又怎麼會活了呢?
他自然不知道眼前這人其實是唐智的雙胞胎兄弟唐春,此時唐春正要將一顆春晚喂入那女子嘴裡,忽聽“呼”的一聲,一顆細小微粒的石子打在唐春的手背上,痛得唐春“哎呀”一聲跳了起來,驚恐道:“是……是誰暗算老子?”瞪大眼睛四周瞅了瞅,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他又喝問了一句:“格老子的,是哪個龜兒子?”四下裡靜悄悄一片,除了旁邊地上燃燒著的柴火和他緊促的呼吸聲外,根本再無多一絲聲息。
唐春又驚又怕,本來這荒山野嶺的要不是為了這個女人,他怎麼也不會黑燈瞎火的跑這裡來。如今可好,好色好到鬼了。他越想越怕,又恐懼道:“到底是誰啊?有本事別做縮頭烏龜,出來和你唐三爺決一死戰!”黑暗之中聽得一聲嘿嘿冷笑,這笑聲聽起來彷彿一會兒在東,一會兒在西,飄忽不定,聽得唐春心頭發毛,背脊裡全是冷汗。他趕忙摸出一把毒針,只待有誰一出現便全力一擊。可待了半晌,那笑聲也不再出現。唐春氣得抓緊,喝道:“到底是誰,快給你唐三爺滾出來!”有笑聲自然是人,他這恐懼一少,便惡向膽邊生。
武瓊花暗暗好笑,這時也確定這人不是唐智,而是唐家三少,只是他沒想到唐三少竟和唐二少一樣,不但相貌一樣,而且同樣是一個色鬼,這與他們的哥哥唐德比起來簡直天地之差。他見唐春氣急敗壞的模樣,也並不急於現身,只是冷笑道:“你小子作惡多端,竟然又敢殘害良家婦女?”唐春怒道:“你是誰,滾出來,少給老子裝神弄鬼。”武瓊花冷冷一笑,彈起一粒石子射去,正中唐春臉上。唐春痛得呲牙咧嘴,又辨別不出對方躲在何處,只得胡亂張望惡狠狠的道:“有本事你躲著不敢出來,否則我唐門定要你生不如死。”他故意一口抬出“唐門”,便想借唐門之威嚇唬一下對方,就算嚇唬不了,總也要讓對方有所顧忌。
畢竟唐門大派,又毒手天下,無論是誰,只要知道了總得多少給他面子吧。可他顯然又錯了,只聽武瓊花又道:“唐門又如何?唐門除了你這個不肖子簡直是有辱門風!”唐春見對方毫不理會,倒有些怯了,道:“你到底是誰?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何必又要多管閑事?”武瓊花道:“你小子壞事做絕,此刻又在這裡糟蹋人家姑娘,我豈能放過你。”唐春恨不得操ta孃的罵人,但也只得忍住,道:“你胡說什麼,什麼叫糟蹋?這是我的女人,我們是你情我願的,知道不?”武瓊花自然不相信,道:“你胡說的吧?”唐春道:“我胡說什麼?你不信嗎?好,你瞧著……”唐春說著轉頭問地上坐著一直默不作聲的那女子道:“妹妹,你是我的女人,是不是?”那女子道:“是!”唐春又道:“你願意和哥哥在這裡玩,好嗎?”那女子道:“好!”唐春又朝外面喊道:“你看到沒有,我們願意在這,管你鳥事?”
武瓊花瞧著這女子姿勢僵硬,語氣混濁,顯然是被餵了i藥,否則一個女孩兒家的誰會夜裡跑到這山野裡來做這齷齪事?他想著更加著怒,道:“唐三少,這女子顯然是被你下了i藥,我勸你還是少做壞事,你給她解藥放她去吧!”唐春已經忍了半天,這會再也忍不住了,跳腳狂怒,喝道:“niang,老子讓你你還真以為老子好欺負麼?”說著一把毒針四射而出,用的是唐門“漫天花雨”的暗器手法。那毒針出手甚準,竟然都從四面八方的牆壁窟窿裡射出。
武瓊花聽風辯雨,一避閃過,心中倒極為驚詫,沒想到這紈絝子弟,這一手暗器手法倒是不賴。他一避讓,便露出一絲風跡,唐春聽得真切,認準方向,又一把毒針射出。這一次一把毒針全射一個方向。雖然中間隔著一面牆,但牆體久受風雨,早已鬆散,這毒針帶著一股恨意的內勁,自然全都透牆而出。武瓊花可不想跟他作過多無謂之爭,避過毒針以猝不及防之勢掠入廟內,還沒等唐春有所反應,便伸手點了他的xue道。唐春一見是武瓊花,頓時大吃一驚,道:“武瓊花,怎麼是你?”武瓊花道:“不錯,是我。”唐春冷笑道:“你好大的膽子,你還敢回來?”武瓊花道:“我有何不敢?不過眼下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唐春道:“你什麼意思?”武瓊花不再說,嗤的一聲將唐春衣服撕了幾片下來,扯了扯韌性還不錯。
唐春驚惶大叫:“喂喂,武瓊花,你a的想幹什麼?”武瓊花理都懶理他,先用布條鉸成繩索,然後瞧著這破廟頂上還有一根還未掉落的橫梁,於是便將唐春吊在半空,拍拍手道:“唐三少,你也是有兄弟姐妹的,你如此對待別人,難道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嗎?”唐春恨得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著武瓊花道:“老子做什麼關你屁事?有膽你現在一刀殺了我,否則日後我必報此大辱!”武瓊花無奈苦笑,自知這人劣根性是難改了,也懶得問他要解藥,直接走到地上那女子身邊。只見這女子二十來年紀,生得秀眉深黛,頗有姿色。只是她受i藥禁錮,神色顯得呆滯。武瓊花將右掌按在她頭頂百會xue處,以當日在天雄寺為“燕趙雙飛”的木婉蘭逼毒一般施為,待將飛天真氣緩緩輸入那女子體內,過得片刻,那女子便已神目清明,好似從夢中蘇醒過來。
這時她剛好聽得唐春罵道:“武瓊花,你龜兒子的,快放我下來!”這女子不覺一愣,望了一眼吊在半空中的唐春,驚訝道:“這不是唐三少嗎?你怎麼……”她又望著武瓊花道:“他剛才叫你什麼?武瓊花?”武瓊花道:“在下武瓊花,姑娘你沒事了吧?”那女子一驚,望著武瓊花的臉,眼神裡一瞬間滿是興奮和激動,道:“你……再說……再說一遍?”武瓊花一時愕然,道:“姑娘,你……怎麼啦?”那女子臉色一片緋紅,喜道:“是的,果然是的。恩公,真的是你啊?!一定錯不了,我記得你的聲音……”說後面一句話時,宛如夢囈一般,甚至眼眸中滿是陶醉。武瓊花更加莫名其妙,一時還以為她受了唐春的i藥還未清醒過來。唐春聽她喊武瓊花恩公,不覺嚇了一跳,生怕他們要是有啥關系,那自己豈不更加糟糕?
那女子也顧不得避嫌,一把抓住武瓊花的手,道:“恩公,你難道忘了嗎?那天晚上是你救了我的,我一直不敢忘記你的聲音。”武瓊花道:“姑娘,我不明白你說的是……”那女子道:“去年,去年差不多四五月份吧,那天晚上在幕阜山下的鳳凰鎮外,一個孤身的女子夜晚回家,在那裡遭到賊人半道打劫,若非大哥你突然趕來相救,小女子便要……便要……”說著眼中已見淚花閃爍。
武瓊花一聽鳳凰鎮,稍一回想就想起來了,那時正是去找楚江南為溫柔奪取解藥回來的路上,他碰巧是救了一個女子的,只是沒想到卻又在此相見。那女子又道:“恩公,可曾想起?”武瓊花被她玉手相握,倒也不好意思了,道:“我想起來了,倒沒想到我們又在這裡相見了。”那女子道:“哎呀,這裡?我怎麼到了這裡?”她四下望了望,似乎想起什麼,松開手走到唐春面前,道:“唐春,我不是在我家百花園裡的嗎?你告訴我,我怎麼來到這後山上了。”
唐春正吊得頭昏腦脹,聽得她這麼一問,心想如今吊虎難下,不管是伸一頭還是縮一頭,只要她一明白過來我都難免捱上一刀。如今還不如趁她不明不清之際,來個混淆視聽胡亂說,搞不好還有個轉機也說不定呢。他想著便恨無止徑道:“柳姑娘,你還說呢,這武瓊花色膽包天,竟然趕去你莊上找你爹晦氣,後來剛好看到你貌美如花,於是色心大起,便把你擄到這裡來欲行jian汙,我便拼了命來救你,不想這yin賊武功實在太好,我打他不過就被他吊在這裡了。柳姑娘,你快殺了他放我下來吧!”那女子盯著唐春看了半天,又回頭來唐春,笑道:“你是說是他把我弄到這裡來的?”唐春到底有些心虛,也不敢看她,但實際上他被吊了這麼半天,早已眼花繚亂,道:“是啊!他是個大s狼,你還不快讓他滾蛋。”
那女子冷笑道:“到底他是se狼還是你是se狼?唐三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德性啊?”唐春見她不信,急了起來,道:“柳姑娘,我雖然不算好人,但怎麼說也是你爹的朋友吧?你說是不是?再說這武瓊花喜新厭舊,又勾結契丹人,是個賣guo賊,這樣一個壞人,你相信他還是相信我?”那女子道:“你管我相信誰,但你總不是個好東西。再說當時我在百花園裡,後來你也跟了來的,你卻說武大哥來找我爹晦氣,難道他找我爹還特意跑到那黑濛濛的百花園裡去找?”
唐春一時語塞,支支吾吾道:“誰……誰知道……他……他怎麼……怎麼去的?”武瓊花甚覺無聊,又顧慮著柳上櫻花,便道:“姑娘,你既已經沒事了,那我先走了。”那女子回身來,說道:“恩公且慢,我叫柳葉青,是柳家莊莊主柳長風的女兒。”武瓊花道:“知道了,告辭!”柳葉青道:“恩公,你舍棄了你夫人,真的是為了那個契丹女人嗎?”武瓊花望著柳葉青一愣,也不回答,只是淡然道:“柳姑娘,你如果沒什麼的話,我得走了。”柳葉青道:“恩公,我知道剛才又是你救了我,多謝了!”
武瓊花道:“這沒什麼,無須掛懷!”柳葉青滿眼感激之色,道:“可是你救了我兩次,我一定會報答你!”武瓊花道:“我說了,真的不用。姑娘還是回去吧,這夜深了,或許家人總會擔憂的。”說著往破廟外走去。柳葉青望著他的背影,道:“我見過你的夫人溫柔!”武瓊花霍然回過身來,驚喜道:“柔兒她……她還在你莊子裡?”柳葉青嘆道:“她在這裡等了你好多天,直到前幾天才失望的走了!”武瓊花心頭一酸,道:“那她……去了哪裡?”柳葉青搖了搖頭,道:“她沒說,但我看得出來,她是多麼的傷心。”武瓊花的心一陣刺痛。
這時唐春忽然叫道:“武瓊花,我知道她去了哪裡。”武瓊花冷視著他,道:“去了哪裡?”唐春狡黠道:“但你必須放我下來。”武瓊花冷笑了一下。柳葉青道:“不用放,只要你知道,我就有辦法讓你說出來。”她說話的語氣很溫和,但鋒芒卻特別猙獰。唐春臉色變了變,道:“柳姑娘,你……你想幹什麼?”柳葉青走過去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下,像是找什麼卻沒有找到,便邪邪的笑道:“唐春,你身上的東西呢?”唐春可嚇壞了,道:“什……什麼東西?”柳葉青道:“你這下三濫的家夥,在我家的百花園你不是下藥把我迷倒了嗎?你當我沒想起來啊?快說,那些東西在哪裡?”
唐春連哭的心都有了,感情剛才說了半天她全是忽悠自己呢?更何況女人得罪不得,一得罪後果不堪回首,他連想都不敢想,哭喪著臉道:“我……我沒有,不……不,藥用……用完了。”柳葉青眼一瞪,道:“真的用完了?”唐春道:“我的姑奶奶,此時此刻,天地良心,我怎麼敢騙你呢!”柳葉青冷笑,道:“你不說是不是?好,我讓你吊在這裡,等野獸來吃了你算了。”唐春急道:“別別別,姑奶奶,我求你了,放我下來吧,我都快受不了啦?”柳葉青手一伸,道:“要麼拿來!”唐春幹癟著嘴,道:“你……你要藥幹什麼?”柳葉青不懷好意道:“我表哥說‘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用來對付你這種人特別有效。”唐春臉色大變,由於吊的時間確實長了點,這時一張臉漲紅得嚇人,道:“姑奶奶,你……你這樣好不好?”
武瓊花不由想起那姑蘇慕容錦,柳葉青說的表哥顯然就是他了,沒想到那日蕭瑤只是隨口一說,這慕容錦卻如此當真了。但他顯然也沒料到,由於他的執著,反而創世了慕容世家的一門絕世神功。柳葉青拍了拍唐春的臉,道:“要不你就說出來,溫姐姐去了哪裡。告訴你,本姑娘的忍耐可是有限的。”唐春道:“好好,我說行不,其實我……”
他還沒說完,忽聽破廟外的黑暗中有人叫道:“青兒?青兒?”聽聲音正是柳長風。接著又聽一人道:“莊主,你看,那破廟裡好像有火光,說不定小姐在哪兒。”這是柳家莊管家何東來的聲音。武瓊花一聽是柳長風尋了過來,倒也不想與他朝面,便對柳葉青道:“姑娘,告辭了!”說完從一邊牆上掠了出去。唐春見他要走,急忙大叫道:“柳莊主,柳莊主,反賊武瓊花在這裡,快去後面堵他,別讓他跑了。”
柳葉青甚是氣惱,照著唐春的臉一巴掌扇了過去,道:“要你多嘴什麼?”然後沖外面回應道:“爹爹,我在這裡呢!”
此時柳長風和管家何東來一前一後趕了過來,柳長風甚是擔心女兒安危,一聽柳葉青的聲音,連忙從廟門沖了進來,一眼瞧著柳葉青安然無恙,方才籲口氣,道:“青兒,你……沒……”哪知一句話還沒說完,忽地神色大變,一隻手捂住喉嚨竟似痛苦異常,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只是咕咕直響。何東來不明所以,也跟著從後面闖入,豈料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也忽如柳長風一般面目猙獰,扼住喉嚨艱難的道:“莊主,有……有毒……”
柳葉青嚇得花容失色,驚惶失措,叫道:“爹爹,你……你怎麼啦?”正要奔過去扶持,卻聽唐春叫道:“千萬別過去,你爹中了劇毒,快放我下來!”看到柳葉青還在猶疑,又補了一句:“我有辦法救你爹,否則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