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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端起酒杯各自一飲而盡。武瓊花只覺這酒色淡綠,一入喉口,不但格外溫潤,而且一股清香迷布,令人倍感舒泰。李德明輕輕“嘖”了一聲,又為武瓊花滿上酒,道:“酒盡四杯,神舞,美人,香!”
四杯酒過後,李德明盯著神鼎道:“武兄,請看!”武瓊花往鼎上面望去,便見原先薄如輕煙的熱氣縈繞,起先熱氣顯得淡薄,尚不見得有什麼特別,但隨著熱氣凝聚,白色的熱氣漸漸多了起來。熱氣不停的旋動變化,不大一會,一具曼妙女子的形態便展現了出來。武瓊花不覺大為驚奇,道:“果然奇妙!”李德明道:“更妙的還在後頭呢!”
只見那熱氣形成的女子形態愈發逼真,而且清晰到連面貌都彷彿可見。隨著熱氣氤氳,那女子不停的扭動起來,那手動那腳移,搔首弄姿,無論哪一個動作都顯得微妙微俏。隨著舞技翩翩,一股暗香浮動,輕吮宛如美人夜香。
旁邊眾人都瞧得口瞪目呆,這簡直太神奇了,他們跟隨著李德明多年,雖然隱約知道有這麼一件寶物,可從來都沒能親眼目睹的看到過,如今若不是託著武瓊花的關系,他們又豈能如此榮幸的一睹神舞美人香?
李德明得意道:“如此神器,天下人能夠親眼一見的莫出其五。”武瓊花道:“如此珍妙,李堂主倒捨得讓在下一見,那豈不是莫大的榮幸了?”李德明舉杯道:“武兄這話太過見外,我李德明素來喜歡結交天下英雄豪傑,無論布衣將相,或是草莽王豪,只須意氣相投,交的便是這番至誠至信。我邀武兄你前來,便是無等階之分,只是江湖論事,誠心相交。”
他大言鏗鏘,意氣風發,令得武瓊花不由想起二弟蕭延宗。蕭延宗與李德明都是一般高大身材,也似一般豪氣勃發,雖然頗有意境不同,但不由得不讓他應境傷神。那畢竟是人已經不在了。
他在心底暗暗嘆息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望著鼎上美人神舞,卻再也領略不到其中那種神奇獨特的風華意味。
李德明又道:“武兄,如不嫌棄,咱們在此義結金蘭如何?從此咱們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武瓊花一愣,望著李德明一臉期盼的神色,似乎也是一番實誠至意。
他忽然想,這李德明也算是一方好漢,看起來也不似奸邪之輩,如果他將來真的為魔道所用,如果我與他義結金蘭,要是他日反目成仇,豈不辜負了今日這番至情美意?不過我如今若是與他義結金蘭,只須日後與之循循善誘,或許也能令之脫離魔惑,這豈不也是一樁功德呢?
李德明見他神色逶迤,不免黯然悻嘆,頓生失望之色。武瓊花只當不見,道:“李堂主是何等身份,在下也不過一介草夫,怕是高攀不起!”李德明道:“我原是一番誠意,何關身份?既然武兄……”武瓊花瞧著他也不似偽著,何況他不以身份矜持,此時若是拒絕,未免不近人情,只得說道:“既然如此,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德明大喜,一把拉了武瓊花的手,走到桌前並排,說道:“咱們便以神鼎盟誓,從此你我結為異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武瓊花道:“好!”
二人正要跪下磕頭盟誓,忽然一陣洞簫聲從山林裡傳了過來,隨著簫聲婉轉,只聽一個十分動聽柔美的聲音道:“二位哥哥,你們在此高情結拜,不如由小妹來為你們吹奏一曲,助助雅性如何?”
眾人聞言一驚,一眾西夏武士只道是又見刺客,都嚴陣以待。褚初年喝道:“誰?”那女聲輕笑道:“我只是一介女流,你們緊張什麼,難不成還怕我能吃了你們?”柔聲到處,只見三個美貌少女步步蓮花的從後面山林裡緩緩走了出來。走在前面的是兩個身著紫色小襖的侍女,容貌頗有風顏,她們手中各執一柄窄長的柳葉刀。跟在她們後面的是一個紅衣少女,十七八年紀,色顏妖豔,更見媚惑。她手裡拿著一管洞簫,顯然適才的輕悠簫聲是她所吹奏。
李德明望著那紅衣少女,笑道:“那可是好得很呢,不知姑娘能吹什麼曲子?”紅衣少女道:“古聞十大名曲,無一不可!”李德明一拍掌,道:“那可妙極,十大名曲,曠世流芳,姑娘若能以洞簫吹奏,定是別有意境。”
紅衣少女道:“那兩位哥哥聽聽不就知道了?”說著選了個上風的所地,又抬眼望著李德明和武瓊花,媚笑道:“你們望著我幹什麼,你們自行結拜就是,我只管吹奏簫曲助助興好了!”
武瓊花和李德明對望苦笑,也不知這女子搞什麼明堂。李德明心下甚至邪惡地想:“常言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女子莫名其妙跑來吹簫,怕是有什麼居心。”武瓊花亦無所謂。
二人淡然微笑,依舊走到桌前。此時桌面鼎上美人神舞已消失不見,唯一絲絲白氣盤繞。這神鼎謂為奇特,便是因為此鼎不用燃火,在夏熱冬冷之時,鼎身吸收光熱,使得鼎內酒水總會依著季節轉換,達到夏涼冬熱之奇效。
紅衣少女這時已將簫置唇邊,緩緩吹奏起來。簫聲起始甚為婉轉秀美,明媚流暢,使人聽來頗有引人入勝,漸至情迷。
一品堂的褚初年等人都聽得都十分陶醉,跟著簫聲起伏,忽然轉入一片淫光曖昧,眾人只覺耳孔裡熱熱的極是暖意流春,身上血液也是流轉昂揚,只覺無數溫聲浪語都在環繞欲蕩,纏綿悱惻。彷彿有一個千嬌百媚的聲音時近時遠的輕浮呼喚道:“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男人……”褚初年等人都聽得痴迷,無加以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