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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萌眨巴了一下眼睛，微微笑道：“畢竟我是國師大人的人啊~”不聰明一點怎麼行呢？
李重錦低笑一聲，淡淡的說道：“我倒是覺得，國師大人被你吃得死死的。”
舒小萌淡笑不語，這種問題，爭論起來其實並沒有什麼意義。
“為什麼要女扮男裝呢？”舒小萌好奇的問道。
李重錦抬眼看向空蕩蕩的大殿，眼神變得悠遠。
“父皇膝下只有我一個女兒，當年我母後將我生下來之後，唯恐父皇失望，這才買通了眾人，謊稱我是兒子。”
“五歲那年，天降幹旱，母後惶恐，認為是她欺騙了父皇，所以上天才降下這大錯，她有意將真相告訴父皇，但是那個時候，國師大人卻出現拯救了整個天下。”
“而我，也在那個時候聽到了國師大人對李梓涼說的話，我不願意看到祖先們打下的天下就那麼喪失在李梓涼的手中，所以才會懇求母後不要將真相告訴父皇。”
“後來，母後帶回來一碗血讓我喝下，我雖然疑惑，但還是沒有違背母親的好意。”
“隨著時間的增長，原本屬於女人的女性特徵也越發的明顯，然而我卻發現，只要我穿上衣服，沒有人能夠看見我的女性特徵。”
李重錦低眉，嘆息了一聲。
“我想，也許是那碗血的作用吧，後來我登上了皇位，然而也就在登上皇位的那一天，我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異常的饑.渴，所以那天……”
李重錦握緊了拳頭，她咬了咬自己的唇，那原本有些蒼白的唇竟是出現了一絲血色。
“所以那天你就把前來祝賀你登上皇位的李梓涼撲倒了是嗎？”舒小萌接過了李重錦的話。
李重錦點點頭，算是同意了舒小萌的話。
舒小萌坐在地上，仰頭看著李重錦，好奇的問道：“那你愛李梓涼嗎？”
李重錦微微一愣，隨後低聲問道：“愛是什麼？”
身為帝王，是不配講“愛”的。
帝王的愛，應該是天下之愛，愛這天下，愛天下的黎明百姓，而不是單一的去愛一個人，那是自私的，是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
舒小萌沒有回答李重錦的問題，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每個人對於“愛”的理解都是不一樣的。
正如她愛著司空影，那是一種看不見他會想他，當看見他之後，又想要狠狠的欺負他的感覺。
沒有一個人能夠準確的說出“愛”是什麼，對於舒小萌而言，她只要知道，她是愛著司空影的，這就夠了。
哪怕曾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她對他的愛，從來沒有改變過。
李重錦低笑一聲，似乎也沒有想舒小萌回答她的問題。
“從國師大人的眼中，我看到了他對你的濃濃的佔有谷欠，那是愛嗎？”
舒小萌仰著小臉，笑彎了眼睛說道：“我愛他，那這就是愛。”
李重錦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到了後面，甚至還直接大笑了起來。
那笑聲充斥著整個大殿，似乎整個大殿都震動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