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木姑娘,謝謝你,謝謝你一直關心我。”睡熟的路修遠說著夢話。
“關心你倒不至於,只不過是不想看見一個傻子白白去送死。”明明知道他在說夢話,木秋白還是忍不住接了一句,說完她又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路修遠換了個睡姿,將剛剛她給他披的衣服弄落在地上。
睡覺也不老實,她俯身重新為他披上。
“木秋白。”
“叫我名字幹嘛?”這麼正經的語氣,她從來沒聽過。
“木姑娘,我喜歡你。”
路修遠平時靦靦腆腆的,壓根沒有底氣說出這些心裡話,現在酒勁兒上了頭,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心給交出去了。
“啊?”木秋白微微一怔,而後竟覺得臉有些火熱。
豈有此理,臭流氓,竟敢拿我開玩笑。她這次可不憐惜這美酒了,拎起一壇就一股腦兒潑在路修遠身上。
“啊!下雨了!”醉酒之人終歸是醒了,他跳起來,定晴一看,周圍也沒有什麼水,唯獨自個兒身上都濕了,頗驚奇地看著木秋白。
他自然是忘了剛剛吐露心聲說的話。不過就算不忘記,木秋白也會打消他這奇怪的念頭。
“哼。”木秋白冷笑一聲,“怕是龍王打噴嚏,只噴到了你。”
如此冷嘲熱諷,路修遠自忖怕是又惹到了眼前這位天仙了,這水,估計也是她潑的了。
“木姑娘,夜深露重的,還是早些休息吧!”他拿起地上多出來的披風為她披上,沒想到這姑娘不知為何狠瞪了他一眼,雖然有點兇,但還怪好看的。
“我是你該碰的嗎?我需要你這樣對我嗎?”
不就披件衣服嘛,難道我還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嗎?路修遠不僅忘了醉話,更不知他的醉話把木秋白惹毛了。
“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
“這……”路修遠微微一愣,披披肩的手不知如何安放,悻悻點頭,“怎麼會?”
“不會最好,以後不要再在我面前說這些不著調的話,否則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路修遠咂嘴,很是無奈,我說了什麼了?“絕不會在姑娘面前多嘴半句。”
木秋白現在情智未開,壓根兒不懂什麼是男女之情。所以才會跟旁人開玩笑說是路修遠的妻子,她雖然見過豬跑,但始終不知道豬肉是什麼滋味。所以這男女之間的親密無間,情情愛愛她更是不懂,即使同異性關系親切,她也只當是好朋友。否則,她不可能自然而然地開玩笑。
“不知怎麼得罪了姑娘,在下再飲一碗,就當賠罪。”
木秋白看著路修遠又倒了一碗酒,楞是忍不住笑了,“你怕是這碗喝下去就醉成爛泥了。”
“額……”她笑的清新靈動,勾的路修遠眼神直直的。
“嘩!”幾乎是一瞬間,天降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