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們能一直這般安安穩穩地幸福下去該多好——
次日一早、吃完早飯後,她便如約來到郝俏做產檢的醫院。
“都說了去接你,你還非得搭地鐵過來,不夠辛苦啊!”
郝俏一見她就嗔怪道。
“好了,我最親愛的媽咪大人,我們早早做完檢查、然後去吃早飯,好不好?”
禾木笑著哄道。
“原本也不想麻煩你起早陪我,只不過鄭俊這段時間既要忙工作又要準備婚禮瑣事、走不開身!”
郝俏略顯歉意地開口。
“俏俏,你這樣說我可不高興了!”
禾木聞言停下腳步嚴肅道。
“是是是,我們最棒的乾媽大人要辛苦咯!”
郝俏調皮笑道。
“學長這段時間能忙得過來嗎?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可千萬別跟我客氣!”
禾木一邊扶著她極為緩慢地走著一邊關切道。
“這個你放心,都是自己人,能用得上的地方絕不含糊!”郝俏一臉豪氣地開口,隨即又仰天感慨“我這麼如花似玉、青春美貌的姑娘就這麼在一棵樹上吊死了,可憐可嘆!”
“俏俏,這不是你從小夢寐以求的事情麼?”
禾木聞言調笑道。
“誒,當年還是太年輕啊!哪裡懂得這大千世界還有萬般的精彩可尋,可憐可憐!”
郝俏繼續悲壯道。
“得得得,可別給這麼小的孩子灌輸這種思想!”
禾木眼見她越演越誇張,不由出聲阻止。
“寶貝,媽媽還是很愛很愛你爸爸的,當然我們都很愛你!”
郝俏聞言秒變臉色,一臉溫柔地撫摸著肚子極為輕柔地開口。
禾木對於她這種說變臉就變臉的技術依舊歎服、那怕從小看到大。
“死鄭俊,我為什麼要給他生孩子、還要抽我那麼多的血,心疼死老孃了!”
抽完血,郝俏一邊用棉籤按著針口一邊罵罵咧咧!
“木木,你說女人怎麼這麼難啊,懷個孕各種擔憂孩子的成長問題,每次產檢還要被扎那麼多針,啊、、、”
她罵完又開始怨天憂人。
“死鄭俊,下輩子讓你投胎變女人,我一定要讓你給我生個十胎八胎的,哼!”
怨完後,又開始進入無聊的設想裡。
“俏俏,現在人才競爭這麼厲害、下輩子只怕有過之而無不及,咱們還是實際點!”
她被郝俏荼毒了半晌,終於忍不住一本正緊地回了一句話!
禾木想、她也是不易,從小打大沒少被郝俏花式荼毒摧殘!
“喲,這跟白學長在一起就是不一樣啊,都學會調侃人了,不錯不錯、長出息了!”
郝俏聞言,一臉笑意地盯著她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