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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田教授介紹完付晨曦之鎖和甲骨八卦佔蔔術之後,眾人又驚又喜,我心裡感覺心寬一些,否則先前眾人死裡逃生的打拼就白費了,不管怎麼說沒白忙活就行,至少得到了一筆意外的‘收獲’,而且這很有可能是個超級香餑餑,聽田教授的意思,它的價值超過整個水葬沉船。
田教授突然對大牛嚴厲地說道:“沈萬山水葬沉船本來還是有希望和機會再現人世的,可是因為你的一己之私把它給毀了,說輕點這叫天意難違,說嚴重點你是千古罪人!”
“千古罪人”四個字猶如驚天霹靂,眾人俱都覺得心頭一震,這個罪名誰也承擔不起,大家紛紛憐憫地望著大牛,嗎每個人都替他捏著一把冷汗,誰也不知道接下來如何給大牛定罪。
大牛這回真害怕了,用無比求救的眼神看著我。因為大牛的魯莽行動導致了水葬沉船的毀滅,他此時已成為眾矢之的,哪還敢討價還價,不被眾人批鬥已經不錯了,大家批評幾句也沒什麼大事,萬一要是捅上面去,犯不犯法不得而知,肯定沒好果子吃。
大牛畢竟是我的好兄弟,我硬著頭皮對田教授說:“大牛擅自行動固然不對,但墓室棺材之中出現了一塊石碑,上面刻了八個大字,說是‘鐵匣一出,沉船立毀’,大牛進不進沉船不打緊,只要動了鐵匣子,也是這個結局。”
沈冰一愣,心想什麼時候出現過這樣一個八字石碑呀,分明就是編造理由替大牛開脫罪責。她聽著田教授的面不便跟著撒謊,但又不能當著眾人的面拆我的臺,趕緊低著頭,假裝想著心事。
大牛丫挺的一點都不傻,一咧嘴,趕緊順坡趕驢說道:“是啊,那塊石碑就立在墓室中央,我們三個看得清清楚楚,當時我就阿彌陀佛了,田教授你想想啊,要是考古人員進入墓室,你老人家想想吧,一旦啟動了自毀裝置,雖有的人都得死,沈萬山水葬沉船照樣毀掉了。”
我斜眼瞅了大牛一眼,這小子胡編亂造的本事不在我之下啊,但後面的幾句話說的倒是實情,如果不是經驗豐富的盜墓世家開啟墓室,那麼進去幾個就死幾個,最終結局還是人財兩空,我們算是提前把危機給解除了。
田教授知道我和大牛穿一條開襠褲都不分左右腿,不能否認我和大牛裡外一唱一和的,畢竟毀了水葬沉船,這件事不是件小事,若是彙報上去,沒有一個板上釘釘的理由,自己也不好交差。
我送佛送到天吧,笑嘻嘻地說道:“大牛有錯在身,但說起來也是有功之臣,功過相抵,我看你老人家就放他一馬,從此以後他若能洗心革面,必定繼續回過家做貢獻,你說呢教授?”
田教授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大牛,鼻子冷哼一聲,說道:“理是這麼一個理,你們不是去了三個人嗎?你倆說的是一回事,我也要聽聽沈冰的彙報,畢竟她是我的秘書,你倆要是敢撒謊,等著挨收拾吧。”說完話,他對站在一旁裝傻充愣的沈冰問道,“說說吧,他倆說的情況是真實的嗎?”
沈冰故意稀裡糊塗的喔一聲,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似得說道:“教授,什麼情況屬不屬實的?我剛才想起老家的酸辣米線了,水裡泡了大半天,我早就餓了!”
虧她能這個時候記得吃的,我想笑就不好意思笑,只能憋著。
田教授跟著哭笑不得說:“他倆說在墓室發現了一座石碑,上面刻著‘鐵匣一出,沉船立毀’,這個事是真的嗎?”
沈冰看著我倆一臉哀求的神色,心裡真有點左右為難,撒謊吧,不是自己一貫的作風,說實話吧,大牛罪有應得是他自作自受,可是我就冤枉了,好不容易講義氣一把,再被自己實話實說給帶進溝裡,那不是把我也得罪了嗎?
我假裝咳嗽一聲說:“沈冰呀,你一定要實話實說,大家死裡逃生不容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是善良的姑娘,可不能無情無義啊。”
沈冰望了我一眼說道:“墓葬沉船的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