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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毫不猶豫地用軍刺捅向腳底下的金棺,她想得很天真,憑借軍刺的鋒利根本無法將厚厚的金棺紮開一個窟窿,我覺得她在枉費心機,心亂往往影響到智力的思考。
墓室更加陰森可怕,狹小的空間處處充滿了死亡和詭異,不僅僅有大粽子武屍的存在,還有滿地爬行的黑屍蟲,它們代表著死亡的宣判。
吱吱吱的叫聲瘮人心底,眼見沈冰一下子亂了方寸,大牛二話不說地掄起撬棍,一下一下地戳向棺材蓋子。
做棺材的老闆都知道,棺材就是裝死人的容器,棺材蓋子大多是推拉的,看著挺厚的一層,其實中間都是空的,或者填充一些東西,尤其是金棺,裡面鏤空,可以省很多金子,主顧不可能卸下棺材蓋子檢視。
沈冰和大牛都是有經驗的摸金校尉,這其中的門道自然比別人懂,上好的棺材最脆弱的就是蓋子,只要狠狠地往下紮,弄出個窟窿不是什麼難事。
砰地一聲脆響,棺材蓋子凸起的部分被紮出一個雞蛋大小的窟窿,頓時傳出一股濃烈的檀香木味道,彷彿沉澱數百年的香味一下子都冒了出來,整個墓室充滿了這種味道。
大粽子武屍站在黑棺之上愣了半天,它雖然聞不到檀木香,但眼睛不是死的,能夠看清滿地的黑屍蟲呼啦一下子後退起來,恐慌的神態令人驚異。
大牛、沈冰和我相視一笑,看來之前的猜測沒錯,黑屍蟲就是畏懼檀香木而不敢靠前。這樣子的話,我們依託金棺之內的檀香木。,至少暫時保命是沒問題的,黑屍蟲能望風而逃也說不定。
本來滿地爬行的黑屍蟲是往牆根躲閃的,我想哪裡肯定是它們的洞xue,心裡一喜,有了一番盤算,只要拆下棺槨中的檀香木,將其零零散散地堆積在墓室牆根,黑屍蟲肯定不敢出來咬我們。
算盤確實打得不錯,但有些事往往事與願違。黑屍蟲撤退的很快,但一股腦返回來的也快,弄得我們有種樂極生悲的感覺。我張大眼睛往黑屍蟲黑麵看去,原來牆根不知何時盤踞著一條更加粗壯的黑屍蟲,它露出白森森的尖牙利齒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響聲,這股聲音跟響尾蛇的叫聲略有不同,聲音不僅渾厚,而且透露著一股無法抗拒的王者威嚴。
沈冰一把抓住的我的肩頭,滿臉恐慌說:“完了,黑屍蟲雖然雌雄同體,但凡是群居的毒物都有王者,毫無疑問,這條大黑屍蟲就是王者至尊!”
“王者至尊?”我和大牛忍不住驚叫起來,若是人的話,弄這麼一個響亮的名字倒是挺威武的,但黑屍蟲的頭頭整出這樣的名字,反倒給人一種震撼和恐懼,它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王者,到底是何種至尊,這些我們不得而知,但有一樣很明確,它絕對很厲害,否則無法降服群雄。
其實不用沈冰過多的解釋,我和大牛已經看出它的不凡,否則潰退如喪家之犬的黑屍蟲絕對不會被趕回來。排在後尾有幾條畏懼不前的黑屍蟲,它們既不敢往前靠近,又不敢往後退,像是被嚇壞的野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腦袋耷拉地面上,顯得無比老實。
即使這樣,王者至尊依然沒有心慈手軟,而是舉起大嘴向臣服的幾條黑屍蟲咬去,速度之快超出我們的想象,轉眼間幾條黑屍蟲被它咬在嘴裡,格嘰格嘰地咀嚼起來,完全沒把分別站在黑管和金棺上的大粽子武屍及我們放在眼裡。
大牛急得抓耳撓腮,舉起撬棍瞄準了黑屍蟲的王者至尊,我嚇得一把躲下它的撬棍,低聲喝道:“你丫不要命了?一條普通的黑屍蟲你都打不死,王者至尊豈是好對付的?惹惱了它,我們只會提前完蛋!”
沈冰看出大牛一臉不服的樣子,覺得我的話說得有點沖,她緩和語氣說:“大牛別著急動手,雖說擒賊先擒王,但我們至少先做到知彼知己,否則只會讓事情變得更棘手,一旦惹急了這幫毒物,我們死無葬身之地啊。”
我看了一眼站在黑棺上面按兵不動的大粽子武屍,它幾乎跟我們一樣顯得很慌亂,不時地伸出大刀,看它的樣子想著先殺死王者至尊,但每次都在王者至尊的威嚴之下臣服了,這條粗壯有力的黑屍蟲只要張開一嘴鋒利的牙齒,大粽子武屍都會顯得滿目駭然,看來在它的心底始終無法擺脫恐懼。
我心裡暗自嘆息,如果連朝夕相處的大粽子武屍都無法對付王者至尊,看來我們更是兇多吉少。
大牛忽然氣餒地喊道:“今天死定了!即使打死了黑屍蟲,我們還要對付虎視眈眈的大粽子,無論如何掙紮都是一條死路——老大,你和沈冰都是被我害的,回到黃泉路上,我再跟你們賠不是。”
我說你丫哪來那麼多廢話?現在不是我們誰有錯的問題,關鍵要活命,否則三個摸金校尉就被除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