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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搖曳,偶爾響起輕微的爆裂聲,藍色的火焰便張牙舞爪般跳躍著,不大工夫就趨於安靜。
通道死寂沉沉,光線昏暗晦澀,黑暗中只能聽見我們的濃重喘息,和不時響起的腳步聲。走在如此陰沉的通道中,我們心裡直發毛,離這不遠的地方就是墓室,死人待著的地方經常發生著靈異事件。
但我真得不希望發生在自己身上,雖然摸金校尉不懼鬼神,但冤魂不散的死纏爛打還是令人頭疼的,之前那個穿白袍的人到底是鬼魂,還是光影效果,兩者都不好說,所以我們只能戒備著,以防不測。
沈冰站在中間,一臉的驚慌失措,雙手緊緊握著一把軍刺,真不知她到底是不是倒鬥世家出身的,一聽見“鬼”,她害怕地不敢走路了,若不是大牛和我一左一右地護著她前行,她死活不敢走下去。
我心裡嘆息不已,一個女孩子做個考古專家的秘書多好?非要跟著出來挖墳盜墓,你來了也來了,她偏偏又害怕鬼,摸金校尉幹得就是死人活,沾染邪東西在所難免。
我讓大牛多照顧沈冰,當著她的面盡量少提鬼之類的東西。她不是膽小,只是生性害怕而已,就像一個見到老鼠就尖叫的女人,說不定她敢於跟虎豹豺狼打鬥。萬事有個適應過程,沈冰也會慢慢適應的。
沈冰抖著嘴唇說:“賴掌門,實在不行你給畫一張避鬼符吧,讓你倆笑話了。”
大牛想笑不好意思笑,憋著一張臉通紅,他怎麼也不明白,天不怕地不怕的沈大小姐竟然怕一個沒影子的鬼,這是親眼所見,否則打死他都不肯相信的。
我笑著說:“避鬼符容易掉,我畫在你手心裡,你盡可放鬆,給別人畫符使用硃砂,我給你用精血畫,鬼遇到你都繞開走,它比你見到它還害怕呢?”
沈冰一聽這麼管用,心裡似乎不再怎麼害怕了,趕緊張開手,催促我趕緊畫。
我咬破指尖,在她手心裡畫了一張避鬼符,然後吹了幾口氣,等血跡幹了,才說道:“避鬼符生效了,除非你刻意擦掉,否則它一直起作用。”
沈冰滿眼盡是感激,嘴裡支支吾吾的,好像還有什麼事說不出口。
我笑著說:“你還有事啊?”
沈冰低著頭,聲音像蚊子般說道:“我有個請求,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幫我?”
我有點難為情說道:“還是約會的事?等這次忙完了,我請你吃全聚德。”
大牛一聽全聚德就美了,舔著舌頭說:“能不能算我一份?烤鴨三吃,你倆這胃口肯定糟蹋了,帶上我絕對一掃而光。”
我笑著說:“你這吃貨,我和沈冰約會你也上杆子當電燈泡呀?不怕被電死!”
沈冰臉色一紅,搖頭說:“不是約會的事,我爹出門之前交代我了,說我天性怕鬼,是什麼陰寒體質,讓我找到一個能畫避鬼符的道士,幫我將避鬼符畫在身上……”
我一個高就蹦起來了,嘴裡喊道:“畫哪?”
大牛嘿嘿笑著說:“老大,你耳根背咋的?沈大小姐讓你畫她身上!”大牛一想這不對啊,對沈冰問道,“避鬼符畫身上是好事,但你不洗澡啊?一洗不就沒了嗎?”
沈冰扭捏著說:“我爹說了,最好請這個道士為我紋身,拿針沾著自己的血液紮出一張避鬼符。”
大牛砸吧著嘴巴說:“老大倒是能給你紋身,但他就徹底破戒了,你這麼好的身材往這一站,他哪還有心思給你紋身?別到時候避鬼符沒畫成,再畫個貓狗什麼的。”
我有點尷尬說:“大牛別亂開玩笑了——沈冰這件事以後再說,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尋找墓室。”
我們按部就班地走下去,沈冰手心裡多了一張避鬼符,她神色好多了,跟著我們寸步不離。
本來以為這樣一直走下去肯定沒事,檀木的香味越來越濃,墓室肯定離我們越來越近。
突然,一道刺眼的亮光直直地照過來,我們的視線白茫茫一片,什麼都記看不見了。
我首先喊道:“臥倒!”,話音剛落,自己先臥倒在地,這個姿勢一方面可以躲避強光的照射,另一面能暫時躲避迎面而來的危險。
強光太突兀,我們被驚嚇著了,心裡突突地狂跳,危險剛過,心情還未平息呢,又來一下突如其來的驚險,一驚一乍的,的確令人難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