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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水勢平緩,水面上的汽油和柴油堆積在僵屍魚聚集的地方,火勢猛烈,河水隨之沸騰,上空彌漫著一層水汽。
僵屍魚移動速度非常快,無奈紮堆在一起,慌亂之下你擠我我擠你,到最後誰也逃不出去,只能眼睜睜地被大火焚燒,被沸水煮熟。
空氣中彌漫著熟螃蟹的味道,大牛使勁嚥了口唾沫,一臉神往地說道:“要是煮熟的螃蟹多好。”
洞窟內的僵屍魚之王發瘋了,猛烈地撞擊洞口,致使山上落下不少滾石,紛紛落入水中,將死亡的僵屍魚砸得稀巴爛。
僵屍魚之王,聽聽這個名字多高貴,可惜養尊處優的家夥太肥胖了,整天躲在裡面吃飽了睡,睡醒了吃,突然間想逃命卻又擠不出洞口,一個像恐龍腦袋大小的三角頭顱擠出來,向我們遠遠地怒吼和猙獰,大火之中,我看見它的身體變成了煮螃蟹的顏色,轟然一聲巨響,洞口被它的身體炸塌了,落石紛紛,塵煙四起。
空中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打著旋轉落到水面上,高小梅指著它喊道:“僵屍魚之王的三角腦袋!”
僵屍魚之王的軀體被炸得支離破碎了,否則它的腦袋不會飛這麼老高。
沈冰站在我身後,擔心說道:“這麼大一片,僵屍魚會不會有漏網之魚?殺死了僵屍魚之王,它們勢必報複我們!”
我說,不會的。那段河道的水被燒沸騰了,僵屍魚雖然兇猛,但它們揹著像螃蟹一樣的外殼,大火之中很快就被燙熟了。
大牛不停地往水裡紮竹竿子,心有餘悸地說:“老大,你說有沒有僵屍魚沉落到水底,然後鑽到我們的木筏下面,趁機想攻擊我們呢?”
我沒好氣地點點頭說道:“有可能,別瞎捅了,你鑽到船底看看不就完事了嗎?”
大牛嘿嘿笑著說:“老大你逗我玩呢?我想吃螃蟹沒錯,但不能傻到被螃蟹吃啊。”
田教授昏睡了半天,似乎聽到我們的談話,顫顫巍巍地扶著高小梅站起來,斬釘截鐵地說道:“僵屍魚食性很大,知道它們為什麼遇到高溫或者烈火就會爆炸嗎?”
這是大家關心的話題,紛紛問道:“為什麼?”
田教授抬了抬眼鏡,慢條斯理地說道:“僵屍魚餓了幾百年,殼內組織大多是空的,浮上來容易,想沉下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吃飽甚至撐死。因為殼內組織膨脹,裡面充斥著大量氣體,所以一旦遇上高溫就迅速膨脹,不炸才怪呢。”
我心想,怪不得僵屍魚遇到大火不知道沉水躲避,原來腹腔都是空的,根本無法下沉,高溫爆裂而亡是必然結果。
如果田教授說的是實情,恐怕河道上的僵屍魚全軍覆沒了。
沈冰沒問之前山頭發生的打鬥和槍聲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說,大家自然不問。沈冰問我說道:“走字河道到底有什麼秘密?你剛才說了一半就停了,我想知道哪裡才是沈萬山水葬,我們漫無目的地走下去,萬一走過了就麻煩了。”
沈萬山水葬是個敏感話題,這個時候被沈冰義正言辭地丟擲來,擺在桌面上似乎有點不妥,但大家都聽見了,我也沒必要再隱瞞下去。
我索性痛快說道:“走字河道的秘密在於最後那個‘人’字筆畫,無論河道如何拐來拐去,沈萬山水葬不會跑出這個‘走’字的範圍。按照‘人’的走勢,水葬落入水中,兩邊都有可能沉船地點,河道歷經數百年的變化,沉船早已被淤泥淹沒,如果弄不清準確的位置,依然是大海撈針,我們幾個人總不至於將河底翻個底朝天吧?”
我說的合情合理,河道面積雖然不寬,但河底淤泥不知道有多厚,人字左右各有一撇,但瞎貓碰死耗子地尋找,無疑是不明智的。
沈冰陷入沉思,河道墓葬不像陸地上的或者高山峻嶺的,幾乎沒有參照物作參考。即使我精通陰陽術,水下深不可測,我沒有千裡眼,自然也找不到。
田教授呵呵笑著說:“南派和北派解決不了的問題,不等於我們國家考古隊解決不了。摸金校尉雖然厲害,但現代高科技也不是繡花枕頭,你們所遇到的難題,或許我有辦法解決。”
田教授雖然沒明說何種裝置,但我畢竟大學畢業,對一些考古知識的理解還是有的。我情不自禁脫口而出地說道:“金屬探測器!”
田教授哈哈大笑說:“你猜對了,就是金屬探測器。無論水下淤泥有多厚,沉船內的墓葬肯定陪葬著大量的金銀銅鐵,沿著河道一一探測,訊號越強代表著水葬之地越近。”
沈家南派和京寶齋北派強強聯手,又加上了高科技的國家考古隊的參與,沈萬山水葬的沉船地點幾乎躍然紙上,就等著我們慢慢地揭去她臉上的神秘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