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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族長勃然大怒,大有興師問罪之勢。
虎娘子一臉寒霜,更是寸土不讓。
王族長裝腔作勢地指著兩位族長喊道:“你們兩位想造反嗎?大巫師說話還聽不聽了?”
我趕緊站出來和事說道:“各位,稍安勿躁。作為外人,我不太適合參合你們的家務事,遠道而來貴為客,容我說幾句可否?”,三位族長和大巫師見我從中斡旋,俱都想著借機下臺,鬧得太僵了,誰都不好收場。
見沒人出言反對,我接著說:“大巫師享有人事罷免權,本家族的兩位族長如果被撤掉一個,另一個必定孤掌難鳴,最後修改祖訓,還不是大巫師一句話的事嗎?”
打蛇打七寸,我一下擊中了兩位族長的要害,胳膊擰不過大腿,何必魚死網破呢?他倆相視一眼,俱都不再吭聲了,悶頭喝著香茶。
王族長恭維我說:“小同志出口不凡啊,三言兩語就解除了劍拔弩張的氛圍,老朽慚愧啊。”
我抱拳呵呵笑道:“王族長見笑了,有句忠告不知當說不當說?”
王族長一臉虔誠說:“老朽洗耳恭聽呢,但說無妨。”
我笑嘻嘻說道:“王族長統領一個外姓家族立下根基不容易啊,做好分內之事即可,切勿被人抓到挑撥離間的把柄啊,眾矢之的不是什麼好事。”
我明著說王族長不要惹是生非,暗裡是你說別光顧著玩挑撥離間的把戲,被人看穿了就一文不值了。
我旁敲側擊,說兩句意思意思差不多就完了,玩過頭,很容易被人家聯手收拾,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虎娘子頗為高興,作為大巫師,她自持身份,有些話不好直說,但由我替她代言就完全不一樣了,既能起到敲打作用,又能平息內亂。
當然最重要的是我敢於直言不諱,她以為我故意幫她,心裡美得不行。我想還是壞事了,幫她本是好意,如果被她誤解我是奔著壓寨女婿去的,那麼我是自找煩惱。
虎娘子:“看看,還沒上門當女婿呢,就能為我分憂解難,這樣的女婿打著燈籠這找不著啊。”
我一臉窘迫地坐立不安,這下好了,胡亂出頭,反被扣上一個“圖謀不軌”的意圖,這事又不好當眾解釋,一旦惹得虎娘子惱羞成怒,我吃不了兜著走。
我主動與兩位本家族長寒暄幾句,他倆忽然對我變了態度,不時地笑臉相迎。二位老者的意思我明白,對我表示好感,就是對大巫師表示好感,先前的不愉快頓時一掃而光。
雖然背對著王族長而立,但依然感覺到他不時地偷窺我,這老頭子居心叵測,我不由得心底發寒。這樣的敵人笑裡藏刀,我千萬不能先引起他的疑心,否則死得會很快。
當然,我也不會手下留情,一旦坐實他的罪證,絕對不能心慈手軟,這種人一旦鹹魚翻身,我們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例會開完,大家簡單吃了晚飯,寒暄幾句,大家各自散去。我和虎娘子將三位長老一一送別,虎娘子從未像今天這樣開心,竟然一直笑個不停,好像吃了“笑口常開”的藥一樣。
村支部分東西南三排房子,東面那排是食堂,南面是會議室和放雜物的,只有西面那一排房子可以住人,後面靠著一條寬敞的馬路,是村裡的一條主幹道,有窗戶可以看到外面。
房子都很矮,成年人站在馬路上就能看到屋子裡,幸好有窗簾遮擋,否則在這裡面住人還真不方便。
虎娘子說晚上出去辦點事,要晚點過來看我們,她臉上一臉的歉意,好像虧待我們似得。
我說你晚上別過來了,大巫師日理萬機的,別為了我們幾個小蝦米耽誤了大事。
虎娘子說晚上十點安排了篝火晚會,每逢貴客來臨,三大族長都會挑選最漂亮的姑娘和最英俊的小夥子,為大家表演即興節目。
大牛不怕事多地說道:“有節目好啊,我們車馬勞頓的一身風塵,正好一塊樂呵樂呵。”
虎娘子呵呵笑著說:“我們的姑娘又大方又熱情,尤其對你們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極為喜歡。”
我笑得有點勉強說:“熱情歸熱情,你們的漂亮姑娘在文成公主廟會上領教過,有言在先啊,千萬不能下蠱,尤其大牛心裡已經有人了,別被火辣辣的姑娘們掠走了,作為大巫師,你可悠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