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滾。”要不是清艾現在眼不能視,她絕對用眼刀把他給剜死。
“好好好,後會有期啊。”明白大搖大擺地跳下樹走了。
這時候reboen和後時也來了,帶著彭格列那誇張的醫療部隊。
“reboen?好厲害!!!”綱吉十分之驚喜。
“哼。”reboen並不接受他那加粗的馬屁。
“把她帶走。”
“等等等等,是軟的擔架嗎?”
“純棉。”
“哦……請。”
“走吧。”
“哦。”
“清艾,終於結束了。”雲雀跳到清艾的旁邊,還好著樹夠粗壯。
“是啊,我終於可以看到喜子了。”
雲雀的臉黑了不止一個度:“呵,是麼。”
“當然還包括你啊。”清艾聽到他的冷哼就忍不住想笑,一笑就止不住地疼。
什麼叫痛並快樂著,還有比她更貼切的嗎?!
“……別說話了,省的你疼。”這話一出口雲雀就後悔了,他怎麼犯了同樣的錯誤?
果然。
“疼著疼著我不就習慣了啊,只能躺著就算了,還不允許我說話,我會憋死的。”和十年後她說的話相差無幾。
“好,你不用憋著。”雲雀無力。
“為什麼你很憋屈的樣子?”
“沒有,你聽錯了。”
“是麼?”
“是。”
“哦,那記得把狐貍的妖晶帶上。”
“好。”
“嗯……你為什麼語句那麼簡短?”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個女人在一說話就疼的情況下話反而多了起來?
為什麼那麼能忍卻不陪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