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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艾一日複一日地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看得久了,便也不覺得乏味。或許是即將從妖變人的緣故,她總是會想起千年以來的點點滴滴。
這些都是她作為一個新生的人類來說,最為珍貴的回憶。
而且也不知道恭彌是怎麼想的,居然會允許碧洋琪她們來看她,陪她說話。不過清艾稍微一想,也就懂了——大概又是草壁在恭彌面前說什麼話了。
她倒是很感謝草壁的,一直以來照顧著恭彌,忍受著恭彌作天作地的性子,還總是迎難而上,向恭彌提出不少建議,總是一個無辜的人,卻還要在恭彌的柺子下受許多苦。
“吱呀——”門開了。
清艾看向門口,還以為是碧洋琪又來看她了。
卻沒想到,是恭彌。他自上次闖進來,便再沒來過。
清艾想對他笑,可想到上次他說她笑的難看,就壓下了笑意,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還是有些黑臉。
雲雀將門關好,走進來,坐在床邊為碧洋琪她們添置的椅子上。
他看著她,不說話。
見此,清艾倒明白了:“草壁把事告訴你了。”
雲雀一挑眉,嘴角上揚了幾分:“是啊,說的還有點多。”
“……你威脅他的吧?無論多少年,他總是違抗不了你。”清艾白他一眼。
“呵,不聽話的草食動物,就咬殺。”
聽到這句“咬殺”,清艾恍惚了一瞬,這個詞她很久沒聽到了。因為她嫌棄“咬殺”這個詞太過中二,恭彌每說一次,她都要狠狠吐槽一下,次數多了,恭彌好像也覺得這詞二到沒邊,就再沒說過了。
不過也只是一瞬而已,她便回了神:“你這樣任性,等他回來,草壁會倒大黴的。”
雲雀不在乎地靠在椅子上:“我回了十年前,也不會讓他好過。”
“草壁這倒黴催的,這麼就跟了你這麼個人呢。”清艾無奈。
“哼。”雲雀倒覺得草壁雖然是個草食動物,可是挺聰明的,至少知道跟著他,“和白蘭的選擇戰就要開始了,結束之後我就走,十年前的這個時候,你是不是已經回了華夏?”
清艾一時愣住了,她以為草壁對他多說的,不包括這件事。
“選擇戰,是什麼?”她的聲音,泛著幾不可聞的酸澀。
“我會去找你。這裡的時間跨度與十年前不同。”雲雀不給她轉移話題的機會。
“……只要,還在七天之內,就來得及,具體的情況,我不想說。你既然瞭解了那麼多,那麼,就請你照顧好十年前的我。”清艾急急剎住了自己的話,她不願意回想起關於那兩個月的一點一滴。
平複心情後,她再度開口:“無論我怎麼說,你都要看緊我,不要讓我一個人。”
“雲雀恭彌,我可以相信你嗎?”
雲雀懶洋洋地望著她,聲音卻滿是不容置喙的堅定:“雲雀清艾,你還想相信誰?”
清艾忍不住笑了,這一次她幾乎沒有感覺到疼痛:“除了你,我別無選擇。”
“知道就好。”
“我就把十年前的我,交給你了。”
自此之後,直到這場浩劫平息,世界恢複正常,十年前的雲雀都沒有再去看過清艾。
等到這個時代的雲雀回到基地,看到被破壞的幻術和跪下認錯的草壁時,又是一片兵荒馬亂。
而十年前的這個時候,雲雀正坐在通往華夏西南方向的私人飛機上。
他本以為選擇戰就是事件的終結,卻沒想到各種變故的發生,讓他回來的時間硬生生推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