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王杯獎盃掉下去的瞬間,驚呆的不僅僅是車上的球員,還有下面的圍觀球『迷』。
但是這個大傢伙從慶祝彩車上“跳車『自殺』”的時候並沒有球『迷』上前接住,反倒是紛紛往後退去躲避,因為國王杯的不僅個頭大,重量更是高達十一公斤,掉在地面上也是發出了很鍾很沉悶的聲音。
尼爾森傻乎乎的站著,完全沒有在賽場上的機靈勁頭,最先反應過來的反到是一旁的老隊長曼努埃爾,他大聲的喊著樓下的工作人員快點讓大巴車停下來,可惜他的聲音還是遲了幾秒傳下去,大巴車司機並不是聽到呼喊才停車的,而是感覺到壓到了個什麼東西為了安全才疑『惑』的停止了前進。
而在工作人員感覺到事有不對紛紛跑出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可憐巴巴的躺在車子底下的國王杯獎盃。
被彩車的輪胎狠狠碾壓過去的獎盃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光鮮亮麗,原本十分飽滿的身體也直接被壓癟了進去,只留下了把手上面那兩根屬於拉科魯尼亞的藍白『色』緞帶還在微微飄動。
拉科魯尼亞的球員基本上都趴在二層欄杆上往外探頭,在看到被殘忍的“碾死”在車輪下的國王杯的屍體時,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對勁了。
始作俑者尼爾森更是直接蹲在欄杆旁邊,捂著腦袋一動不動,看上去頗為緊張。
尼爾森有理由害怕和惶恐,畢竟俱樂部為了奪得這個國王杯的獎盃付出良多,加上以前在2011年的時候就出現過皇家馬德里的拉莫斯把國王杯扔下車還碾壓過去的慘劇,所以負責看管國王杯的工作人員在他們上大巴車之前就一個個的叮囑過不要再把這個獎盃丟下去了。
誰知道,還是讓國王杯跳車『自殺』了。
曼努埃爾直接走下了彩車,準備下去看看情況,原本還有球員想要跟著下去卻被曼努埃爾阻止住了。阿蘭蘇比亞和裡奇兩位隊長就在車上給隊友們打著手勢,而後拍著手要大家一起高舉雙手高唱隊歌,希望把氣氛再吵起來,起碼把球『迷』們的注意力從國王杯上頭移開。球員們倒是很配合,一個個蹦蹦跳跳的恢復了熱鬧,不少球『迷』由於站得不靠前也看不到具體情況,這會兒也就不再擔心繼續又唱又跳。
可是那些搶到了前排位置的球『迷』卻是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哭笑不得。
而正在觀看網路直播的球『迷』們也是一片譁然,並且火速的開始了表情包作戰。
‘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尼爾森做的![爾康表示看到了一切]’
‘可憐的大松鼠,說起來把香檳噴到他身上的是格里茲曼,是不是尼爾森當了背鍋俠啊?’
‘讓他隨便鬆手傻小子,等著被巴斯克斯先生罰跑圈吧![容嬤嬤捻針一笑]’
‘……你們從哪裡找來了這些奇奇怪怪的圖?’
‘這叫表情包,s你需要跟緊時代的腳步,來來來,安利給你,指路克萊門斯中國後援會總會。’
‘=口=我男神居然有了外國『迷』妹的後援會!不行!我們不能落下!’
‘人家還有定期活動,有會規,有表情包福利更新……我現在都會看中文了,感覺這簡直就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那道牆絕對不是阻攔住她們的理由!明明就是為了保護我們的!’
‘高畫質圖:國王杯意外身亡為哪般?查詢兇手刻不容緩![國王杯喪命於車輪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
無論網友們如何調侃,現在對於拉科魯尼亞而言,當務之急就是想出辦法應付現在的情況。
克萊門斯沒有跟著一起加入鼓舞球『迷』的陣容,而是蹲在了尼爾森身邊,把手上裝著冰水的水瓶貼在了尼爾森的臉頰上。
冰鎮出來的水帶著絲絲涼意,讓無比沮喪的尼爾森猛地一個激靈,而後抬起頭看著克萊門斯。在對上道長先生漂亮乾淨的海藍『色』眼睛的時候,尼爾森又『露』出了沮喪的神情,嘟囔道:“我好像做錯了事情了,托馬斯,你說巴斯克斯先生會不會讓我繞著拉科魯尼亞跑一圈兒?”
道長先生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的回答:“有可能。”
……安慰我一句會死麼qvq
尼爾森看上去更加落寞,要是有尾巴此刻恐怕也是直接垂下去無比可憐。
克萊門斯卻覺得沒有什麼,他把水瓶的蓋子擰開了再次塞到尼爾森手裡,而就在此時,他們看到曼努埃爾回來了。
而他手上抱著的,是一個完好無損的國王杯獎盃!
尼爾森“蹭”的站起來,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似乎要確定自己是不是有了錯覺。曼努埃爾則是大步走到了尼爾森面前,先是一巴掌拍在了尼爾森的腦門兒上,依然咬著牙齒說道:“這個你要是還敢掉下去,那就自己下去把他撈回來。”
自己去……跳下去?
尼爾森捂著腦門兒,一臉陳懇的跟曼努埃爾發誓自己不會再有下一次了,還說要用繩子把自己和國王杯捆在一起,被裡奇直接捏著臉阻止了:“這可是大家的獎盃,別想一個人霸佔。”而後裡奇就和曼努埃爾交換了個眼『色』,然後笑嘻嘻的抱著獎盃繼續開始了慶祝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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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克萊門斯敏銳地發現這個獎盃上沒有綁著屬於拉科魯尼亞的緞帶,他有些疑『惑』的看著曼努埃爾,老隊長也沒有隱瞞,而是一邊去拿酒杯一邊說道:“這個是他們帶來的複製品,說是為了防止意外發生,自從上一次皇馬舉行了慶祝□□的時候把國王杯報銷了以後就會在□□的時候帶上這個複製品以備不時之需……”曼努埃爾猛的灌了一口香檳然後一臉無奈,“他們也說,沒想到真的能用到。”
克萊門斯則是好奇的看了一眼被舉著的和國王杯一模一樣的獎盃:“那原本的呢?”
“俱樂部會拿去修理,明天估計就能修好了。”曼努埃爾說著又瞪了一眼自家不爭氣的前鋒,“雖然不讓他出錢,但是內部罰款是不會少了,回頭讓他請客。”
克萊門斯索『性』就沒有再問,只管端著水瓶又喝了一口,不過這個動作讓道長先生又碰到了嘴唇上的傷口。
原本昨天都已經塗了『藥』該長好了,但是因為那個親吻中總是會有的磨蹭延緩了癒合速度,現在碰到的時候還是會有些輕微的痛感的。克萊門斯把水瓶放到一旁,伸手去碰了碰上嘴唇。
由於他站的位置就是在欄杆旁邊,已經重新開起來的慶祝大巴兩邊站滿了慶祝的球『迷』,而在克萊門斯伸手觸碰嘴唇的時候不少球『迷』發出了尖叫。
曼努埃爾清楚的聽到,那尖叫聲中不僅僅有女人的,還有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