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鄭玉和你的故事,不許讓任何人知道哈!只要我們對得起自己的愛人,以前的事哪有那麼重要啊?”梁安會告誡道。
“媽!這種事在這年頭,早已經沒那麼重要了,照你這麼說,離過婚的女人就沒權利再嫁嘍!”鄭玉說。
“我是出於兩種目的,一是真心真意喜歡陳川,二是不想離開孩子,現在基本上兩全其美了,就看……!”吳麗麗說話時,心裡似乎沒底。
陳川看見她眼神裡充滿複雜表情,走過去握著她的手說:“我可沒妹夫那麼花心,這輩子有麗麗陪著已經足夠了!”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那些女生都是自己貼上來的,我的心永遠在玉兒身上……唉!男人有時候也真難啊!”張凱嘆息道。
“中間還有個馬小姐攔住,聽說你們春節後要結婚,這話有點言不由衷哦!”陳川終於說出了他想說的話。
“哥!這事不怪他,沒有馬大小姐資助,別說我們一家還在原地打轉,可能你也早就沒被判刑了……況且馬小姐……!”
“沒有面包談何玫瑰,這個道理誰都能明白,只要你不覺得委屈,當大哥的肯定不會說什麼!”陳川訕笑道。
“我私底下和馬小姐聊了許多次,雙方默契認可……哪個女人能真正完全擁有一個男人啊?”鄭玉認真的說。
“按理說我要一心一意對玉兒才對,可馬薇小姐恩重如山,我們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給的……唉!”張凱又是一聲長嘆。
“別在這裡唉聲嘆氣了,只要女兒過得開心,不管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古時候男人三妻四妾,日子不是照樣過了?”梁安會說。
“媽!你說話總是一套一套的,以前應該是大家閨秀對吧!”陳川試探道。
“如果沒有玉兒出現,我準備就那樣老死深山,免得回去丟人現眼,現在兒子女兒都很優秀……過兩天我考慮好,這事也就不再是秘密啦!”梁安會苦笑道。
“咦!你怎麼知道我媽是錢塘人呢?”吳麗麗突然奇怪的問。
“對呀!我沒告訴過任何人,包括陳川他爹在內,這好像沒理由啊!”梁安會也認真滴追問道。
“你雖然在深山裡住了二十幾年,畢竟不是小時候進山的,難免會帶一些口音和方言土語對吧!”張凱狡黠地一笑。
“這更不可能了,你也是第一次去錢塘,哪裡那麼容易就聽出來?”鄭玉馬上反對。
“我沒去時就聽過她說話,這次去那邊住幾天,聽那個地方的人說話,感覺好像在哪裡聽過,然後在大腦裡經過篩選……!”張凱還是那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你還是沒說實話,好像有什麼事瞞著我們,但我相信你不會害我媽!”鄭玉無奈的笑笑。
“難得你這麼信任我,不是我要故意賣關子,而是資訊根本不可靠,現在她親口承認是錢塘人,身份基本可以確定了!”張凱怪怪地一笑。
“你這麼繞來繞去,把我們一家都弄糊塗了,到底我媽有什麼身份背景啊?”陳川被弄得一頭霧水。
“如果老人家願意告訴你,她肯定早就說了,既然不想說,自有其難言苦衷,我們做晚輩的不要強逼她好不好?”吳麗麗說。
“你們不要爭了,讓我好好想一下,去錢塘之前肯定給你們答複……唉!快三十年沒回家,他們肯定以為我死了!”梁安會說著,不禁潸然淚下。
“媽!您老人家要真是大家閨秀,我更沒資格做您的兒媳婦……可我真的很喜歡陳川,也捨不得離開這個孩子啊!”吳麗麗眼睛裡蘊含著許多無奈。
“無論我以前是什麼身份,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現在仍然是深山一位老婦人……何況我根本不想沾孃家的光哩!”梁安會態度堅決。
“我就知道你老人家有骨氣,所以不敢把話說完……天機不可洩露,一切隨緣吧!”張凱淡淡一笑道。
“對!我有這麼好的女兒,兒子也挺優秀的,拐賣又不是我的錯,憑什麼不可以光明正大回去呀?”梁安會似乎有信心了。
“媽!你真了不起,為被拐賣的女人做了帶頭典範,我們都是受害者,憑什麼不能抬頭做人啊?”鄭玉認真的說。
“我們今晚在這裡所說的話,都是一家人在商量事情,千萬不可以隨便亂說,要是被宵小之輩鑽了空子,事情就不好辦了喲!”梁安會再次打招呼道。
“我知道你老人家這話是對我說的,你們都沒嫌棄我,如果還管不住這張嘴的話,那真的更沒資格配陳川了!”吳麗麗說。
“我這段時間都在觀察你,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只要以後真心真意對我兒子,把以前的不愉快忘掉,你仍然是一位好姑娘嘛!”梁安會高興的說。
“媽!應該說她是位好女人才對,你老糊塗了是吧?”鄭玉為了緩和氣氛,嘻嘻一笑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