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爺爺沒錯,但最近老是發脾氣,爸爸打電話來總是叫我忍,老人家卻倚老賣老,這日子沒法過了!”姑娘賭氣的說道。
“姑娘家深更半夜在外面不安全,趕緊回到爺爺奶奶身邊去吧!”鐘大貴裝作一副長者的模樣,用語重心長的口氣說。
“我再也不要回去那個家了,爺爺打起人來好嚇人,打通的只是我一個,卻一家三口都哭……唉!”姑娘嘆口氣說。
“你爺爺打你,肯定是你犯了什麼錯,大人的心裡是愛你的,總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心理啊!”鐘大貴認真的說。
“我犯什麼錯了?不就是在學校裡談男朋友,人家像我這麼大的年紀,都換了好幾個了,我才剛剛開始,手都沒有牽過一次,憑什麼小題大做?”
“看你反應這麼激烈,你爺爺平時應該沒經常打你吧!”
“爺爺第一次把我打了,可我不恨他……那是唯一可以依賴的人了啊!”姑娘說話間撩起衣服,背上赫然有一條紅印。
雪白的肌肉,上面一條紅印,上面到了鎖骨背面,下面在腰眼上,中間從罩子背扣帶經過,讓鐘大貴興趣大增。
不是姑娘不在乎,而是她的心情不好,急於找人傾訴,鐘大貴想輕輕撫摸一下,用“長者”身份去“關心”她。
誰知手還沒觸碰到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姑娘趕緊把衣服放下來,臉紅得像蘋果一樣,一句話也沒說就跑了。
鐘大貴心中暗喜,心道:爺爺奶奶帶的孩子,一般會跟著別人學壞,看這個年齡正在過渡期,幸好我碰見得早,再晚點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她跑的地方就三座房子,每座二十五樓,每一樓四戶人家,兩個電梯是合用的,一梯兩戶型,也就是三百戶人。
城市裡的生活就是那樣,大家進進出出互不相關,誰也不會跟誰打招呼,有些人住幾年了,連左右鄰居是誰都不知道。
鐘大貴剛搬進來一年多,別說其他兩棟樓房,就連他家那座房子裡,見面打個招呼的人也不多,其他住戶資料更是一無所知。
如果她跑進其他兩座樓房,鐘大貴也會跟進去,看看她到底住在哪裡,這種美人都放過了,實在對不起這個名字啊!
偏偏那麼湊巧,她跑到鐘大貴家那座房子裡,而且進了一號電梯……雖然是兩邊合用兩梯,但人人都習慣了走自家這邊,看樣子是同一個方向。
眼看電梯門快關上了,鐘大貴緊走幾步,又把門開啟毫不猶豫的擠進去,兩個人同時站在兩平方多的地方。
住過樓房的人都知道,這種情況稀疏平常司空見慣,就像在花園裡碰上她一樣,根本算不了什麼……可鐘大貴別有用心啊!
近距離看起來又是另一番韻味,她秀雅絕俗、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大叔也住在這裡啊?”姑娘似乎很意外,又像出於禮貌,隨便打聲招呼而已。
“對呀!你住多少樓,我幫你按一下!”鐘大貴站在數字牌前面,說完按一下自家樓層。
“你住十一樓,我住十五樓,那麻煩你幫忙啦!”姑娘好像心情好了,說這話時抿嘴一笑,使鐘大貴心裡為之一蕩。
電機執行速度快,在裡面就那點時間,他必須抓緊,否則稍縱即逝,再找這樣的邂逅相遇,那就要看時機嘍!
“我閨女只比你小兩三歲,要不要過去坐一下嘛?”他心懷不軌,便需要先消除對方戒心,所以把女兒搬出來。
“這個……這……好吧!”姑娘明顯猶豫了幾秒鐘,電梯到站了,仍然跟著他走出去。
鐘大貴心想:除非你不出來,或者不和我搭訕,否則便是我囊中之物,這兩天暫時不動你,先把你的資料弄清楚再說。
“你也住這種戶型啊?和我們家的一模一樣,只是過於豪華……我爸爸只是個打工仔,簡單裝修一下,到現在還沒還清債務呢!”姑娘說話間,大大方方的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