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實生活中,不缺少這樣的人,嫉妒心那麼強的人,心理學家曾經研究過,至少有十大具體表現。
一是小雞肚腸:別看他說話做事比誰都爽快,說的和心裡想的完全是兩種概念……!
其實人人都有適當的嫉妒心,有時反而有益,會增強自我意識,提升自我價值,過度了就會失去一個人的自我情操,很難和他人融合在一起。
和這樣的人在一起,遲早會被他連累,你就是對他一百個好,只要有一點對不起他,就會受到不公正的禮遇。
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陳二娃為了霸佔家産,又嫉妒陳川比他混得好,一個不成熟的主意便慢慢在心裡蔓延開來。
所謂人以群居物以類聚,林中和他臭味相投,有時候也有很大影響,就像那天晚上喝醉了那句話,無意間提醒了他。
“他喵的!同樣廢一條腿,我好歹是村長的少爺,居然不如陳川這小子混得好,要是打得過他,真想把他那條腿也廢了!”
陳二娃猛然一醒,心道:以前我和他打過一架,大家半斤八兩,現在他腿腳不方便,絕對打不過我了,要是兩條腿都……哼!
於是,這家夥老早做好準備,趁陳川回來看望母親的時候,在大山深處設下埋伏,夥同山外一個二流子,拿著棍子在那裡等候。
誰知事與願違,那天陳川身上帶了一把七八寸長的匕首,是以前進山用來對付野獸的,雖然身上中了許多棍,卻沒把那條腿打殘。
“陳川啊陳川!我們本來是同一個祖宗的,根本沒必要這麼兵戎相見,可老天對你那麼好,在省城當保安隊長,成了瘸子還在村裡大出風頭,馬上又有一筆賠償款……!”陳二娃皮笑肉不笑的說。
“陳二娃!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就是看重那筆錢嗎?我給你就是了,你們現在這架勢,該不會想做違背法律的事吧!”張凱馬上聞到了火藥味。
“法律?他是我的鐵哥們兒,只要你走不回去,那是天知地知我們兩人知,那筆賠償款非我莫屬,你應該買個婆娘回來享受享……咦!玉兒出去打工那麼久,怎麼沒寫信回來?”
陳二娃說到半路,玉兒的倩影在他大腦裡一閃,心道:那麼美麗的女生,憑什麼就該你享受那幾年呀?除非這丫頭不回來,否則就是我床上的菜!
陳川何償不知道,只要他知道玉兒的下落,肯定會想盡千方百計把她弄回來,甚至追到外面去……可他自己都不明白玉兒的去處,又用什麼告訴他呢?
“你想知道鄭玉下落是吧!我們做筆交易,我把什麼都告訴你,然後那筆錢也不要了,今天我們就當沒見過面,以後仍然是兄弟相稱……!”
陳川權衡利弊,首要條件是先逃出這裡,自己腿腳不方便,一個對一個也許有勝算,對方是兩個人,真要動起手來肯定兇多吉少。
“現在把話都說開了,讓你走出這座大山,等你把我送到監獄裡,把我當三歲小孩是不是……兄弟!別跟他廢話了!”陳二娃終於下令,做了一個動手的手勢。
那人也長得五大三粗,有一股子蠻力,而且手上還有一條木棍,身為血肉之軀的陳川,別說還廢了一條腿,就算健全之人,對付起來也夠嗆。
他不是不懂法律之人,在這種情況之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山裡那股子蠻勁一上來,其他方面也顧不上了,
無論誰在最危急的時候,潛能都是不可限量的,陳川在最無助時拔出匕首,陳二娃身負重傷逃走,那個二流子卻倒在血泊中,永遠起不來了。
如果對方早有準備,他們用黑布矇住頭,見面就開始打,一句話都沒有說,陳川雖然覺得身形有點像陳二娃,卻不敢確定。
但陳二娃大意失荊州,偏要明目張膽的出現,想到現在二對一,不置陳川於死地誓不罷休,還有什麼必要遮遮掩掩?
如果當時逃走了,也許陳二娃不敢報案,可陳山是守法之人,馬上拿出手機,利用山頂上有訊號的優勢,馬上向派出所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