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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的性格,使鄭玉做事有時候有些不管不顧,本來孩子六七個月了,根本不能隨便走動,否則孩子有早産的危險,可他曾經說過要為陳川正名,現在正是時候啊!
她是春節快到了才離開大山的,如果那個時候懷上孩子,現在回去已經沒法自圓其說,可這家夥想了另一套說辭,硬要帶著金珠銀珠進山去。
“都說最後這兩三個月最危險,你卻一定要這時候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不但你媽不會饒你,我也……!”張凱極力阻止。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山裡面的孕婦,有很多要送到縣城分娩,人家孩子不是照樣出來,現在活得好好的?”鄭玉固執地說。
“你看城裡這些女人,懷孕後便很少出來走動,連下樓梯都非常小心,那裡山高林密路途艱險,叫我怎麼放心得下嘛!”張凱仍然不放口。
“地理條件全都是聽我說的,你又沒有親自去看過,那裡兩三個村,只有四五十裡沒通公路了,裡面生活用品全靠馬兒馱,小路都踩成大路嘍!”鄭玉無所謂的說。
“就算高速公路通到了家門口,我也不放心讓你去,畢竟舟車勞頓,我兒子在裡面要抗議呀!”張凱說著輕輕摸了她肚子一下。
“我不管那麼多,反正這次非去不可,你不但要安排好我的安全問題,還得在爸爸媽媽面前打掩護,否則……!”鄭玉訕笑道。
“否則什麼啊?該不會孩子生出來後不讓我上吧!要是那樣的話,我現在馬上答應你就是!”張凱見他態度堅定,只好勉強鬆口。
“你不知道他們的家庭情況,沒有這個孩子做基礎,她母子兩人就只有……唉!我去把他們的生活安排好,也算報了這幾年的相知相遇之恩哪!”鄭玉認真的說。
“如果她們母子倆離得開,幹脆接到外面來治療,你婆婆的病治好後,在家裡帶孫子做飯,陳川找點事做……!”張凱分析道。
“要是這邊醫學發達,把那方面的病治好了,難道你就不吃醋嗎?”鄭玉嘻嘻一笑。
“對自己的老婆這點信心都沒有,那就只有弄根繩子拴著,我走到哪裡跟到哪裡……像防賊一樣,這種日子怎麼過啊?”張凱笑道。
鄭玉見他基本同意了,扳著指頭說:“坐飛機到他們的省城,當天就可以到,然後坐汽車去縣城,來回也就一個星期左右!”
“剛才你說他們村裡送孕婦出來,是用什麼方式啊?”張凱突然問。
“用一把躺椅,找兩根竹竿綁在旁邊,做成一個簡易滑桿,兩個人抬起來走唄!”鄭玉心不在焉的說。
“看你這樣子,心都飛到陳川身邊去了,我也沒辦法擋住,只好告訴你媽,說你們去其他醫院檢查胎位,一定要早去早回哦!”張凱假裝酸溜溜的說。
“你就那點出息,還怕一個殘廢把我搶去了,真要那樣的話,哪裡還輪得到你上?”鄭玉沒好氣的說。
“就是不放心而已,就算陳川上過的,這麼美麗的女人我也不放手,李欣的老公把她當成寶貝,不是照樣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