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小夥子見識不多,覺得醫生說的準沒錯,以後肯定會恢複正常,便沒再去管它。
這地方大部分人地裡刨食,全村找不出幾家幾萬元的人家,女生都往山外跑,男人打光棍的最少有三分之一,如果正常嫁娶,估計娶老婆的一半都沒有。
愚昧落後的地方,丈夫為了生活打拼,女人在家帶孩子,自然成了單身男人們的獵物,野地茍合之事屢見不鮮,她們既可以彌補心裡空虛,又能解決身體需要,何樂而不為呢?
有好事者做過一次不完全統計,這個村不到一千人,卻有三十多個女人心甘情願做“公交車”,任何人都可以上。
陳川家在村裡比上不過比下有餘,他雖然不是很帥,卻五大三粗孔武有力,還在縣城讀過高中,正兒八經娶個老婆也不是沒辦法,怎奈得到這個病,在附近找女人早晚會穿幫,否則也不會花錢買了。
任何男人都希望自己身體正常,醫生說的找刺激,他不是沒有嘗試過。
有天下午閑著,出去逛時突然尿急,鑽進玉米地裡撒尿時,才發現本村五十來歲的老光棍,正和三十歲左右的留守婦女劉喬在大幹,兩人正在興頭上,根本沒注意到他。
劉喬是從外地買來的,三個孩子後家裡經濟出現危機,老公不得不出外掙錢,正是虎狼之年的她,在家不出這種事才怪。
她不是公交車,只是為了偷吃一口,家裡公公婆婆還在,不敢明目張膽滴登堂入室,只有趁上山幹活時找機會。
如果她長相普通,陳川找不到刺激也就罷了,可劉喬是附近出名的美人,身材樣貌言談舉止,無一不是中等偏上的貨色,要不然他還真沒興趣看哩!
大白天看完全過程,不但那地方沒動靜,反而有種厭惡的感覺,對一位高中畢業的男人來說,那是多麼大的打擊呀?
從那以後,他開始暗中醫治,沒讓村裡任何人知道,甚至連母親都不清楚,還在到處為他張羅媳婦呢!
父親死得早,母親年老多病,他是家裡的主要勞力,所以沒辦法出去打工,空有一副身架和在當地還算不低的文化。
在縣城治療時,有一位老中醫悄悄告訴他說:“城西小村有種店,經常有學生妹去哪裡做兼職,再去找個年輕漂亮的試試吧!”
這地方他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那地方離學校不遠,讀書時雖然沒去,卻有不少同學去玩過。
“他喵的!早知道會變成這樣,當初就應該去把這點東西破了,現在正宗貨卻沒任何作用!”
陳川口裡這樣罵著,腳下仍然不聽使喚,去那裡找到一位十六七歲的女生,那模樣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可惜……任憑那女生如何使勁,最後只有以失敗告終。
“根據你說的情形,這病可能沒那麼容易治好,但也不是不治之症,總有一天會找到真正的感,那股神經一通……!”
老中醫的話讓他心裡又燃起了希望,邊安心在家幹農活邊吃醫生開的藥,慢慢等待奇跡發生。
這次母親梁安會把鄭玉買回來,本來陳川是特別反對的,但看到她長的如花似玉,比店裡那位女孩還靚,居然鬼使神差地同意拜堂成親了。
陳川有他的打算:反正買老婆的錢已經花出去,短時間不會湊夠第二筆錢,二十好幾歲不結婚,在母親面前不好交代不說,覬覦他家那點微薄財産的人老它嚼舌根,何不來個將計就計呢?
他雖然這方面有缺憾,心態卻很正常,知道買老婆本身就是犯法的,要不是村裡人大多這樣做,派出所睜隻眼閉隻眼基本默許,肯定不敢用這種方式。
在貧窮落後的地方,鄭玉遇到這樣一位有文化有知識,而且心地善良的男人,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陳大哥!我也是窮苦人家的女兒,住的地方比這裡好不了多少,即來之則安之,只要不違揹我的意思,這戲我陪你演!”
鄭玉雖然年紀小,但從小看小說和各種課外書,對這事並不陌生,知道人家花一大筆錢買回去,沒理由隨隨便便放她走的。
“我倒是想……可有那個能力嗎?只要別讓任何人知道,保證不動你一根汗毛!”陳川苦笑道。
鄭玉心想:想通知家裡,免得他們擔心,估計這種時候也沒辦法做到,只要能保住身體回到張凱哥身邊……呵呵!
大家好!我是袁天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