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憑著直覺還是判斷出一個人對她的態度如何,十次裡面有九次半都是準確的,她再也不用因為別人板著臉而不知所措了。
辛蕪鬆開苗淼的手,略微的遲疑的靠近苗宗主,站在苗宗主身前,她輕聲喚道:“姑姑。”
“你,很好。”苗宗主伸手在辛蕪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對她說:“我們還要在天問宗暫住幾日,這些天讓苗淼跟在你身邊,你若有什麼要辦的事,只管說給她聽,她要是辦不到,就來找我。”
辛蕪點點頭:“好的,姑姑。”
苗宗主是個忙人,天問宗的宗主提前召集他派宗主前來商議,可不是僅僅針對飛昇大典的,他們之間當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她能抽出一點時間在這裡等待辛蕪,還跟她說上兩句話,就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若是不快些趕往議事大殿,恐怕其他宗門的宗主要不高興的。
她丟給苗淼一個傳訊符,讓她有急事再用,便匆匆離開了。
辛蕪原還以為能在天問宗偶遇辛蚺,誰知,因為飛昇大典舉行在即,天問宗為了不節外生枝,便同各個門派領頭的長老打好招呼,大典開始之前,約束弟子在山峰之中,不要外出行走,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軟禁。
也就是說,辛蕪想要偶遇辛蚺的想法,已經差不多泡湯了。
許是看多了辛蕪悶悶不樂的模樣,苗淼在山上待了兩天就待不住了。
她也沒想著將辛蕪帶出去山,但給辛蕪找點樂子,她還是能做到的。
同辛蕪這個,貨真價實的山裡人不同,苗淼雖然名聲不顯,但實際上差不多已經達成知交遍天下的成就,遠的不說,這次前來參加飛昇大典的年輕一代中,有一半都是和她熟悉的。
苗淼本來是想要傳訊給小夥伴們,領著辛蕪在小夥伴們面前炫耀一番的,她也是有妹妹的人,不過天問宗夥同各個宗恩一起釋出的限制出行的命令一下來,她就知道那個想法是不行的。
張良計不行,她還有過牆梯。
如果客人不能隨意出行,那主家總是可以的吧。
苗淼在天問宗之中也是有些朋友的。
任何嚴肅正經的家庭之中,總會存在幾個畫風不那麼一致的人,連家庭都如此,更何況如同天問宗這樣的大宗門呢!
天問宗大多數弟子都是崇拜劍修的,他們不管是不是劍修,都在門中掌教師兄的帶領下,越發朝著剛正不阿的劍修模樣靠近,當然還是有一些成天吊兒郎當,怎麼管教也管教不好的人存在的,而苗淼恰好就認識那樣的一個人。
童印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的名字就是他日常喜好的最佳描述,童印在天問宗做的最多的事情不是修煉,而是痛飲美酒,誰也不知道他這個習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總之他出名的時候就是抱著兩罈子酒當著宗主的面,咕咚咕咚喝下肚,然後就一喝成名了。
“突然傳信給我,是有美酒相送嗎?”抱著個大酒罈子搖搖晃晃的從飛劍上跳下來,落地的時候身形微晃,看的旁邊的人都捏了一把汗,生怕他會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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