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身上穿著的是青陽門的服飾,落地之後,他第一反應就是去瞧藍衣修士是否還活著,在確認那人的死亡之後,他的臉色就變得不是很好看。
那人隨手招來一團火,想要毀屍滅跡,卻在那時,瀾衣小孩揉著眼睛醒來,茫然的問他是誰。
接下來的事情,梁修不必去看就能說出個八九不離十來。
後來的那位修士就是如今的青陽門掌門,也就是將他帶回青陽門,並收養了他的人。
梁修也是這時才想起來,他在青陽門中也聽過一些流言。
門中的小弟子之間盛傳他不得師祖歡喜,就是因為他出現的時機不夠好。
據說,他被師父撿到的那一天,恰是師祖的最疼愛的小弟子身亡的那一日,而那位小弟子喜著藍衣。
前因後果如此這般一聯想,也不難得出在兩家鎮同金色鯉魚同歸於盡的藍衣修士就是梁修的小師叔這個結論了。
幻象散去之前,梁修瞧見他師父將藍衣修士的屍體收進儲物袋裡,然後抱著他離開了兩家鎮,在他離開的一瞬間,鎮上死去的鎮民屍骨都化為了飛煙,也不知是他師父離開前做的手腳,還是金色鯉魚最後給予他們的尊重,不讓宵小之輩侮辱他們的屍身。
逃到山中的人們自此一去不回頭,兩家鎮卻因為金色鯉魚最後的遺澤,每當有人踏入兩家鎮的範圍,總會莫名窺探到先前發生過的片段,有時是藍衣修士未曾出現之前的安居樂業的生活,有時是鎮上的人被殺戮時的場景,除了鎮上的原住民以外,沒有人能完整的看到兩家鎮發生的事情,他們也只能看到些許的片段。
梁修捂著臉,喉間傳出嗬嗬的聲音,很快又變成了淒厲的笑聲,像是夜間從林間飛過的夜梟,帶著人們懼怕的死亡氣息。
原來,他這些年竟然一直都在認賊作父麼!
多可笑!
辛蕪在鎮子裡來回轉了好幾圈,正準備再擴大一些圈定的範圍,看看鎮子周圍的環境同鎮上有何種區別,腳尖剛剛離地不足半尺,就被遠處淒厲的笑聲給嚇個正著。
腳腕化成煙霧,她的身體在原地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向後轉,硬是穩住了搖搖欲墜的身形,所付出的代價也僅是腳裸一下重組了一次,她又不會因此而感覺到疼痛。
四捨五入一下,就是沒有付出任何代價。
“那傢伙又發生了什麼,就不能安靜的當個美男子,充當花瓶讓人賞心悅目嗎?非得三不五時的弄出點小毛病,讓人不能安心?”
嘴裡不住的貶低著遠處的梁修,她行動上卻不加掩飾的表現著自己對梁修的擔心。
她都忘記自己還會恐高的事情,直接原地來了個三級跳,從鎮上房子的屋頂上飛躍而去,嗖的一下落在梁修的面前。
正面對上頹廢的已經沒有人生理想的青年,辛蕪摸著下巴,看著他了無生氣的模樣,暗自嘆道,原來再好看的人,衰起來也不能說是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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