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同陸振宇之間是怎麼一回事,才能讓他說起對方的名字都如此難過。
“陸振聲,你讓開,這是我的事情,我能自己處理好。”
辛蕪從陸振聲身後鑽了出來,她其實不喜歡這種冤冤相報何時了的橋段的,好像人活著除了報仇就沒有其他的能做的事情了。
只不過有些人執著報仇是迫不得已。
而她則是說不清想要報仇是為了陸大伯,還是因為玉環給出的任務。
是前者還是後者,其實都不重要。
她不過是池中魚,從前因為城門失火而殃及自身,雖因陸大伯相救而逃過一劫,但池中魚還是池中魚,連性命都被別人捏在手中,死生不由己。
五皇子的人能將她的來歷打探的如此清楚,他們的老對手三皇子當然也可以。
現在有五皇子的人在為她遮掩,她才不用擔心自己還有陸梓善的安全。
辛蕪敢說,她今天若是拒絕了陸梓遇的提議,明天就有三皇子的手下來斬草除根,皇室中人從來沒有好相與的,他們可不會認為默不作聲,悄然上京的辛蕪兄妹是沒有危險的。
依舊是池中魚,困於囹圄間。
也許陸梓遇沒有辛蕪想的那麼壞,但也沒差,她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將來猜想變成現實的時候,才不會太過失望或是害怕。
“我可以去敲登聞鼓,但是這並不是沒有要求的,我要你答應我,將我哥哥從這件事中摘出來,他的將來應該是平步青雲,而不是同皇子間的算計扯上關係,陷入他人的算計之中。”
這個要求不過分,也不是本可以做到。
陸梓遇略作考慮,同五皇子商量兩句便答應了下來。
口頭應承並不保險,辛蕪給自己和陸梓善多加了一重保障,“那你能發誓嗎?以陸振宇的名義發誓,如果我哥哥有什麼不測,他會落得我哥哥同樣的下場。”
陸梓遇的表情很奇怪,有些懷念又滿是掙扎,最後還是應了下來。
達成目的的他們自然不會繼續留在辛蕪的小酒樓之中,他們很快就離開了,房間裡就只剩下辛蕪和陸振聲兩個人。
辛蕪一直強撐著的氣勢陡然鬆懈下來,整個人都癱坐在椅子上,額頭上是大滴大滴的汗珠止不住的往外冒,從袖子裡露出來的手腕也是青紫的,可見方才她是用什麼樣的手段來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畏縮的。
“他們可算是走了。”
陸振聲彎下腰,視線與辛蕪齊平,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卻什麼話也不說。
辛蕪開始還同他對視著,看了兩眼之後,視線就忍不住往其他地方飄,這樣與人相對的模樣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她試圖同陸振聲說些話,讓他改變一下姿勢,或是放她從椅子上站起來,但都以失敗告終。
他那樣子就像是想要和辛蕪保持對視的姿勢,直到地老天荒也不想改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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