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幹看著呀!
後面的,辛蕪就沒有再去看,只在宴夫人哭著送別宴茴的時候,冒頭瞟了幾眼。
宴夫人哭的很好看,眼淚順著臉頰留下的弧度都是極好看的,她面前的宴茴自始至終都蓋著紅蓋頭,看不清模樣,也不知道是否同樣的難過。
辛蕪不能看到現場,但轉播還是能有的,原本她是想託付給自家哥哥的。
只是考慮到要做的是看皇家的笑話,她覺得自家哥哥的脖子不夠硬,要是一不小心被誰看出不對勁來,那可能就會因為看個熱鬧不小心丟掉小命了。
所以她選擇給顧洵送了一封信,順便託他在昌平公主面前說點好話,至少不要因為宴茴毀了婚禮而直接弄死她。
另辛蕪出乎意料的是,那段時間一直風平浪靜的,前去參加婚禮的達官顯貴中就沒有說婚禮不對勁,連她哥哥回來後,她特地去問的時候,也是說沒有遇見不對勁的事,說同以前參加過的婚禮都是大同小異,他們男客在前院吃酒,除了新郎沒有出來敬酒以外,就沒有遇見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又隔了幾日,辛蕪再遣人出門打聽,得到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像是一滴水落入溪澗中,連個水花都沒驚起。
那宴茴成親當日真的如同她先前打算的那樣做了嗎?
是,也不是。
她不是擔心一直哄騙自己的親人,卻擔心有人會因為與她親近而白白受了連累。
所以她選擇了辛蕪來添妝時說的那種做法。
她等不及到第二天前去皇宮,那麼便在婚房中派人找來昌平公主。
宴茴知道的流言中,昌平公主的幼子就是因為前太子才會身亡,試問一個疼愛孩子的母親,怎麼會對傷害自己孩子的人友好相待呢!
宴璽的身份在皇家人面前算不得秘密,只是皇室中人從來沒有把他當一回事,才讓他糊弄了那麼多年,宴茴始終是這樣想的。
她同昌平公主說了自己知道的,猜測的事情,原是想著來個魚死網破,只是她不曾知道當初的宴璽如今的陳璽居然也來參加自己的婚禮了,於是在昌平公主的面前,她同他來了個當面對質。
對質的後果說不上好壞,只是讓人為難而已。
還臻園的事情與陳璽無關,那時想要害宴茴的人是柳家三娘,宴府失火一事才是出自陳璽之手。
他的初衷也並不是想要害死宴茴,而是想讓公主府的人意識到宴茴備受危險,以期公主府能賠償宴茴一些東西,至少把街頭巷尾的流言清洗一下,他讓人放了火,也特地派人守在一邊,確保宴茴不受傷,哪怕這樣的苦肉計有破綻,他也沒有想要讓宴茴受傷。
至於宴茴身上的毒,是宴夫人下的,她不算是好母親,但是個很愛自己丈夫的妻子,在發現自己孩子有可能會造成自己丈夫的危險時,她的選擇是毀了孩子。她是不肯讓自己的丈夫揹負惡名的。
顧洵遣人送來了一封信,信中寫的就是整件事情的大概過程,細枝末節未曾細寫,但該有的過程還是有的。
聽說得知宴茴這麼多年受的委屈之後,陳璽當場說出要休妻的話,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再回到皇室,更沒有對那個位子感興趣,他從開始到最後,都只是想要做一個好哥哥的,只不過從來都身不由己罷了。
辛蕪也不知道他在身不由己什麼,只知道他丟了一封休書給柳家之後,就離開了王都,自此不知去向。留下的宴茴嫁給了司徒臻,已經恢復神智的司徒臻,因為曾經弄傷過宴茴,他對宴茴就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寵愛著,兩人日久生情,過得也還是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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