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來都已經準備放開宴茴了,誰知來了一陣風,風中帶著一股香氣,宴茴就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的眼睛變得通紅,露出一排大白牙,牙齒尖尖的,超兇。
然後又壓了下來。
同這次相比,之前的恐嚇都算的上溫柔。
宴茴瞪大眼睛,手腳推拒,用出全身的力氣,也是無濟於事。男人俯下身,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鼻尖滿是血腥味,擋不住男人給她帶來的疼痛。
“該死的。”辛蕪還以為沒事了,誰知一個扭頭就見男人又趴了下去,要是她再不動作,男人能直接咬穿宴茴的脖子,要了她的命。
來不及說些什麼,辛蕪抱起地上的石頭,一段輔助跑之後,舉著石頭對著男人後腦勺砸了下去,砸過之後,石頭就被她丟到一旁去。男人頭上沒有血,應該只是被砸暈過去了。
後知後覺的季佳玉也跟上來,在辛蕪將男人推到一邊去之後,同辛蕪一起將宴茴扶著坐了起來,在辛蕪對宴茴流血不止的脖子束手無策之際,她將腰間繫著的香囊取了下來,遞給辛蕪。
“我哥擔心我會在外面受傷,就讓我隨身帶著傷藥,你先給她用吧。”
雖然主動送出傷藥,但季佳玉還是不喜歡宴茴。
“阿蕪果然還是離她遠一些的好,柳家人說的沒錯,她就是個災星,現在只是她自己倒黴,要是阿蕪同她走進了,說不得阿蕪也要跟著她一起倒黴,所以我說,離她越遠越好。”
脖子上有傷的宴茴只是疼痛難耐才閉上眼睛,並不是暈過去了。對於季佳玉說的話,她只是皺著眉頭,沒有睜開眼同她辯駁。
她是災星的流言早在二哥為救落水的她而不幸過世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流傳,聽了那麼多年,她早就習慣了。即便現在她知道二哥沒有死,可那麼多年的習慣也改變不過來,她早就接受了自己是災星的說法。
宴茴眼角落下一滴淚,順著鬢角落入發中。
將藥粉均勻的灑在傷口上,血很快就止住了,只是想要癒合不留疤還是需要去找大夫才是。
“她人還不錯,災星之類的東西以後還是少說些的好,”辛蕪隨口說著,“我們要不要早些離開,要是地上的那傢伙醒過來,我們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家,可沒辦法對付他。”
“好嘛!不說就不說了,不過阿蕪,我們說好了,今天我去你家住,你要和我說你對她的態度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快哦!不然,不然,我是要生氣的。”季佳玉將宴茴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同辛蕪一起扶著人離開。
辛蕪:“要不還是我去你家吧,我家裡除了我就是我哥,連個長輩也沒有,你去了在外人看來不怎麼好,我去你家就不一樣了。”有了原身的記憶,她對於這種顯而易見的東西還是很能理解的。
不去管地上的人,她們三個順著來時的小路往前走著,小心翼翼的,期望著離開的路上不要遇見其他人,否則宴茴這個狀態可不好解釋,總不能說她們三個一起打架,宴茴被撓的一脖子血吧!
然而有時候是怕什麼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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