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辛蕪略微的不安中,宿遷突然笑了。
不是嘴角微微揚起,而是一個實打實的微笑。
“阿蕪。”他輕輕喚著這個名字,長臂向前,將他口中的姑娘攬入懷中,附在姑娘的耳邊呢喃著:“很想快點回三山鎮,你就可以快點履行答應我的那件事了。”
“嗯?”辛蕪微微睜大眼睛,思緒有些混亂,下意識的說道:“什麼事情,現在也可以履行啊!”
一個輕微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柔軟的觸感一觸即離。
“現在還不行,等到,等到塵埃落定,所有的麻煩都解決了……”他後面的話自動消音了。
辛蕪腦袋一片空白,壓根就反應不過來。
她甚至沒有聽清宿遷說了什麼,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剛才那個一觸即離的吻上,她沒有感覺錯,那確實是個吻,對吧!
在宿遷鬆開手,兩人間的距離拉開的時候,辛蕪手撫上那個吻落下的地方,茫然的看向對面的青年。
宿遷難道不是個沉默寡言,什麼都不明白的感情白痴嗎?
為什麼會突然吻她?
還會說出這麼曖昧的話?
是她記憶出錯,還是她從沒有認清他是什麼樣的人?
不管哪種猜測都讓辛蕪的臉色好不起來,她用手指著宿遷,吶吶不能語。
宿遷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飛快的又變回原來的模樣,握住辛蕪的手,牽著人往外走,“我聽青娘說平川城最近很熱鬧,許多人租了船在平川上打撈東西,都在找平川城的寶物,阿蕪和我一起出去看看吧!”
城裡的人確實多出來不少,辛蕪被宿遷牽著手從巷子裡走過的時候,發現民居間的小巷中也多出不少外來人,雖然他們身上沒有寫著外來人三個字,但本地的住戶不會在身上帶著兵器的。
還沒有走出巷道,辛蕪就發現有人從牆上掠了過去,抬頭一看還是個熟人,黑衣的姑娘經過時視線落在兩人緊牽的手上。
長盈怎麼還在這裡?
按照這個時間點來說溫鴻軒他們應該到左城去了,怎麼她還在這裡呢?
辛蕪略作思考就將其拋之腦後,她只管自己心情高興,不需要去理會些無關緊要的人。
不管是山路還是石板路都不是辛蕪的強項,她是隻適合養在室內的嬌花,屋外的風雨雖不會讓她失去風采,但會讓她不舒服。
與在三山鎮相似,巷道沒有繞兩條,辛蕪就成了宿遷懷裡的小公舉,捧在手心裡怕摔了的那種。
橫越的長河將平川城分為兩部分,從城中過去的是平川最為狹窄的河段,寬度也就是三十多米,比起城外的浩瀚長河,真的不值一提。平川的兩邊岸上都站滿了人,河段中間大船小舟擠滿了河面,幾乎沒有下腳的餘地。
時不時的會有人從平川中撈出些什麼,人們會大聲尖叫,彷彿浮出水面的就是所謂的寶物,破爛的漁網、碎裂的瓷器還有不明物體的屍骨被撈出來後,大咧咧的堆在岸邊,沒有人想要收拾掉它們。
值得慶幸的是現在將近冬日,蒼蠅已經絕跡,否則岸邊至少垃圾堆放的地方是不會有人站在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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