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岑海閉著眼睛哭,沒有看到岑偃此時的神色,辛蕪恰好看了個正著。
該怎麼形容呢?
不是恍然大悟,也不是終於認定仇人後勢必報仇,應該說是心如死灰才對。
人類都是這樣嗎?
辛蕪覺得自己彷彿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困在軀體中正擔心著岑偃,另一個置身在不知名的虛空中,無所謂的面對眼前事件的發展,就好像在看一場笑話。
割裂在外的那一部分漫不經心的點評著場中人的表現,身為戰五渣還整天想著要保護人類的蠢東西,光會哭不知道做事的事件誘因,還有一個明明已經恨透天下人卻又莫名其妙被所謂的親情捆綁住的重生者。
做錯事的人就要受罰,妄圖顛覆命數,違背天道至理的人更不能放過。
真是奇怪!
既然對方已經傷害到自己,為什麼不能報復回去,難道就因為親情的原因,就要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即便最後再次重蹈覆轍的死去也沒有關係嗎?
辛蕪打了個寒噤,思維和另一半搭上了線,也對岑偃心如死灰的模樣產生了質疑,真心的認為親情算不了什麼,彷彿最初因為父母忽視自己而妄圖以離家出走博取專注的人不是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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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想要把你的命數換給阿偃麼?”
一個只會無聲淚流,另一個突然假裝自己是雕像,辛蕪便自己問出來。
“我不會讓他們那麼做的,”岑海抹著眼淚,狼狽不堪的看向辛蕪,顯然是被小姑娘說中了真相。
他祈求的看向岑偃,“我真的不會讓他們那樣做的。”
“我爹同那人約好在今日動手,他們在酒中下了藥,想要迷暈你後再施展術法。你今天就不要到我家去,以後也別去了。”
岑海說完話後就奪門而出,一刻也不肯多留。
岑偃還是站在原地,對外界一點反應也沒有,宛如老僧入定,波瀾不驚。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辛蕪拽了拽岑偃的衣袖,還是沒有反應。
打擊太過,被嚇傻了?
不會呀!
阿岑怎麼說也是受過十幾年苦楚的人,心理素質不可能這麼差!
“原來是這樣麼!”
良久岑偃終於有了動靜。
加上辛蕪曾經告訴他的事情,不難猜出岑大伯之前的幾個兒子是怎麼死的,他想要護住自己唯一的兒子,自然會不擇手段,而他沒有做錯什麼,只是恰逢其會罷了。
嗤笑出聲,他想著岑海留下的話,對方果然同阿偃一樣,天真的可笑,既然岑大伯已經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就算他今天不去又能怎麼樣呢?
想要害人的人總會找到害人的機會的,難不成他還能就這麼灰溜溜的跑出村,留著岑大伯去害其他人麼?
“阿蕪,你說我該不該去他們家?”
岑偃緩過神來,好奇辛蕪會怎麼回答。
“我是相信一力破十會,只要阿岑你厲害到他們仰望的地步,他們當然傷害不了你。至於現在,阿岑想去就去,命數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否則哪來的那麼多求仙問道的人。生來就不是神仙的人想要求仙問道難道就不是逆天之舉了麼?”辛蕪如是說道。
“你說的不錯,那我們去看看好了。”岑偃嘴角上揚,笑意只浮於表面,不入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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