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深的相貌是典型的文弱書生,就算是不笑的時候最多也只是看著不好接近,而現在的他看上去真的是很兇。
形容人生氣模樣的句子中有一個是氣紅了眼睛,在此之前辛蕪一直以為那是誇張說法,她只見過哭紅眼睛的沒見過氣紅眼睛的。
但當她和岑深對視過後才知道氣紅眼睛這一說法是有真實依據的,岑深現在就是很好的範例。
模樣不曾改變,只一雙眼睛變得通紅,跟帶了美瞳似的。好看是好看,就是有股子邪性。
“阿偃,他們說,說那個,藤蔓不能動的。”
也顧不上糾結地上烏泗現在狀況怎樣,辛蕪眼睜睜的看著岑深甩著藤蔓向她走來,那架勢很顯然是想要抽她,用藤蔓抽。
藤蔓唰唰唰的抽在地上,留下一個成.人膀子粗的痕跡,這要是抽在人身上那得有多疼。
“你把手上的東西放下!”在辛蕪一步步後退的時候,夢姑趕上來想要拿下岑深手中的藤蔓。
無相伸手攔住了她,“阿偃現在的狀態不對,你先等一下,這個綠藤是我想象的那種東西嗎?”
夢姑偏頭和他對視了一眼,滿臉苦澀,“它和城主府中的畫像簡直一模一樣。”
“你躲什麼?做錯事的孩子要接受懲罰對不對?”岑深像往常一樣笑著,但是配合那雙紅眼睛就變成了威脅了。
不好好回答問題一定會被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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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莫名生出不詳的預感,岑深現在的樣子怎麼那麼像入魔啊?
聽說入魔後的人六親不認,隨心所欲。
難不成岑深的執念就是入魔也要揍她一頓?
現在撲上去認錯還來得及嗎?
辛蕪嚇得不敢再往後退,被岑深當鞭子甩的藤蔓已經越來越近了,抽在地上濺起的小石子砸在她的身上鈍鈍的疼。
還沒想好下一步要怎麼做,岑深突然丟開藤蔓,雙手抱頭在原地掙扎著,眼底紅色的光時隱時現。
砰地一聲,岑深突然倒在地上,他的身後佘午停在半空中的拳頭慢慢鬆了開來。
想起岑深剛才踹了他一腳,辛蕪也不好意思怪他打暈岑深了。
一路小跑到岑深的身邊,閉上眼睛的他看不出剛才瘋魔的樣子。
仰著頭看向後面的無相,又瞥了眼旁邊的烏泗。
佘午鐵定是要揹著烏泗走的,她只能求無相幫忙把岑深揹回家了。
“無相師父。”眼巴巴的看向無相,辛蕪還記得岑深說他跟在無相後面學了一些機關術,師徒之實還是有的。
辛蕪飛到夢姑的肩上,後面無相揹著岑深,佘午給了烏泗一個公主抱。
心裡惦記著岑深剛才的變化,辛蕪惴惴不安的看向夢姑,頭髮隔住了她望向夢姑的視線,糾結了半天,眼看家門口都要到了。她終於問出口了。
“夢姑,剛才阿偃的變化是和那個綠藤有關係嗎?”
和岑深在一起的時間滿打滿算連半年都沒有,可辛蕪仍是以為他不是哪種動不動就要打人的人。
“他的變化是不是因為藤蔓引起的,我不清楚,但藤蔓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話時,夢姑還看了一眼手中的藤蔓,她用布巾抱住藤蔓然後才用手拿的,確保了不和藤蔓直接接觸,可見她對藤蔓有多忌諱。
也不知道岑深醒來會不會變回去,一想到岑深以後都是紅眼睛的暴脾氣,辛蕪就沒心情和夢姑談論藤蔓的問題了。不過想點好的,指不定岑深醒來就好了呢。所以打聽藤蔓到底是什麼還是有必要的。
“夢姑,夢姑,這個藤蔓到底是什麼東西啊?”辛蕪失落一小會兒,就又變得元氣滿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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