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本來就沒幾本話本,辛蕪一早就把那幾本看完了。和光顧著從書裡學習如何做人,又不怎麼喜歡出門,辛蕪已經在家裡悶許久了。
知道辛蕪是個關不住的,岑深對她說出的話也沒感到奇怪。
今天是族學沐休的日子,學生也好先生也罷,都是不需要去族學的。岑深之所以要出門完全是因為他要去祠堂一趟,他準備在今天去處理靈寶的問題的。
既然不是去學堂,那帶上辛蕪也沒問題吧?
心裡反問著自己,岑深的動作表現出他內心的想法了。
朝著辛蕪伸出手,等著她落在他的肩膀上。
離開前他還記得同屋裡的和光打了聲招呼,說著他帶辛蕪出去走走的話。好似和光真的是他的家人一樣。
前面已經說過祠堂就在族學旁邊。
岑深帶著辛蕪走在路上,遇見村中人也會笑一下算是打招呼了。有人會回笑一下,也有人只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總得來說還是前者多過後者的,不管他們在背後會說多少壞話,正面遇到了也是當沒發生過,心裡甚至還有些憐憫。在他們眼中岑深到底還是個孩子。
岑家村的祠堂有些年頭了,祠堂樣式都可以追溯到百年前,用的都是上好的石料,地基也打的穩,哪怕百年過去了也還是大體不變的,倒是屋頂的瓦片換過兩三次。
正門進入去先看到的是一堵牆,右邊有扇小門,門口擺著張桌子,有位大爺端著茶壺坐在那裡,哼著不知名的鄉間小調,好不悠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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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爺,我想進去和爺爺說會兒話。”岑深把肩膀上的辛蕪攏到袖子裡,對著看門的大爺畢恭畢敬的。
門口這位大爺同岑深的爺爺是同輩,年輕的時候脾氣很暴躁,一點就炸,曾經受過岑深爺爺的恩惠,也是村中為數不多的待岑深好的人。他也是村中宿老,因著不喜歡處理家長裡短的事,便尋摸了一個在祠堂看門的活。
幼時在村中孤身一人的岑深除了受岑海一家的恩惠外,三爺爺對他的照顧是最多的。四季衣物,尋常飯食就不必說了。他十歲那年生了場重病,要不是三爺爺找來的大夫,他恐怕就死在那個時候了。
所以三爺爺對他來說,是個難得的長輩,就和他親爺爺一樣的。
“是阿偃哪!”老爺子撩起眼皮瞅了一下站在他面前的人,擺擺手示意岑深自己進去。復而閉目繼續哼著他的調調兒。
老爺子現在不大喜歡搭理人。
從門口走了進去,岑深也不太清楚靈寶會放在哪個角落裡,老祖宗的書裡說的不是取寶就是加固陣法的事,對於靈寶的具體位置也只是籠統的說是在祠堂裡。
岑深走進門離開三爺爺的視線後就把籠在袖子裡的辛蕪放了出來,打著手勢讓辛蕪說話小聲點,接著就是打量祠堂裡的一草一木,找著陣法可能在的地方。
他可不想空手而歸後再來一次,那樣太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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