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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賀思娜二人來到了那座竹樓前。
敲了敲門,一個年約四、五歲的小女孩冒出了小腦袋,巴拉巴拉說了兩句,聲音很清脆,但就是一個字也聽不懂。大眼睛眨呀眨地看著她們,充滿了好奇。
嶽卿自覺地退後了一步,小女孩兒的注意力就自然而然地全放在了賀思娜的身上,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嶽卿你是猴子派來的嗎?賀思娜心中暗罵,面上仍然保持著和藹可親的笑容。
“小妹妹,阿婆在家嗎?”說著,手向後一伸,立刻就有一支棒棒糖出現在手心裡,她笑眯眯地遞給小女孩兒。
美食是唯一的語言。在好吃的面前,任何隔閡都將消弭。停頓了兩秒鐘後,小女孩兒拿了過去。這兩秒鐘裡,她先是驚了一下,然後好奇地觀察它,貌似是個好吃的東西,再然後判斷自己吃了它應該不會有什麼風險,最終下定決心收下。
無功不受祿。小女孩兒搖搖頭,又補充了兩句:巴拉巴拉。說完,還笑了笑,露出了掉了幾顆牙的雪白小牙齒。
看這樣子,阿婆這時候極有可能不在家。再有別的資訊賀思娜也猜不出來了。她想了想,呆在這裡也沒用,不如去找一個懂中文的當地人,或者懂巴拉巴拉的中國人當翻譯。
於是她又向後伸出了手。
“還要啊?”嶽卿的聲音傳來。
賀思娜的手不容置疑地勾了勾,手心裡又出現了一支棒棒糖。她看了看,揣進兜裡,然後又伸出手去,道:“換一個。”
身後傳來息息索索地聲音,一會兒,一包巧克力豆出現了。賀思娜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親切地送給了準備看下一個戲法的小女孩兒,道:“明天我們這個時候再來,你跟阿婆說一聲,讓她等等我們。”
小女孩兒顯然聽得懂中文,她點點頭,小手捧著巧克力豆,豁著牙的小嘴樂得合不攏。
賀思娜笑著站了起來,轉身正準備回去,小女孩兒忽然扯住了她的衣角,向著一個方向使勁指,大聲喊著巴拉巴拉。
賀思娜順著方向看去,一個年紀很大卻精神矍鑠的老太太正向這裡走來。
“是阿婆嗎?”賀思娜低頭問道,小女孩兒使勁點頭,充分彰顯她的正確性。
賀思娜和嶽卿驚喜地對視一眼。
許是發現家門口有客人,阿婆走得有些急了,偶爾還踉蹌了幾下,賀思娜很擔心她摔倒。
小女孩兒迎上前去,懂事地把棒棒糖給阿婆嘬了一口,一老一小兩人一起喜笑顏開。賀思娜看著這一幕,突然想起了小時候在奧蘭多和父母姐姐快樂生活的日子,眼睛不禁有些濕潤了。
阿婆居然可以用中文交流,這讓賀思娜二人很開心。於是她們開門見山地說明瞭來意,老人卻沉默下來。小女孩兒坐在啪嗒啪嗒地嘬著棒棒糖,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良久,阿婆似是下定決心,用生硬的中文道:“很抱歉,我不想說。”
“為什麼?”
“因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雖然久遠,但對我來說很痛苦,這些年我一直想忘記它,不想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