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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晴把除夕夜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一邊講一邊哭,後悔得無以複加。
“我以為,就一晚上,應該沒事的。誰知道,它那麼……”
同是熱愛音樂的人,佟畢楠能理解她。但是,事關孟馳從小養大的愛犬,他也不好說什麼。他自己也有養狗,能體會到孟馳的心情,此外,看到每次孟馳為愛犬勞心勞神的樣子,任誰都知道,狗丟了對孟馳的打擊有多麼大。
孟馳捂住臉,心裡的壓抑憋得他想要嘔吐。
他能怪誰?這件事情上,誰都沒有大錯,但誰都不是完全沒有過錯,包括妮娜自己。但是到了最後,他才是最痛苦的那一個。
孟馳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平靜地對蕭安晴道:“沒事……你不要太自責了……我去找它!”說著,轉身就出去了。
看著孟馳的背影從門口消失,蕭安晴的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眨著淚眼看著空空蕩蕩的門口。
佟畢楠心裡嘆了口氣。別看他處理再大的業務問題可以隨手而為,遇到這種事也是無計可施的。除了安慰蕭安晴,也沒有別的辦法。
“佟叔,我對不起孟馳。”蕭安晴抽抽搭搭地說道,因為經常陪孟馳來此,蕭安晴也就跟著孟馳稱呼佟畢楠為佟叔了,“我應該理解豆豆的心情,它每天都在那裡蹲守,風雨無阻,就是為了懷念葉非凡。我太自私了!我沒想到它這麼長情!”
“你說它每天都去十字路口是為了懷念別人?”
“你不知道嗎?”蕭安晴抽抽搭搭地把她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
佟畢楠聽得目瞪口呆。良久,才感慨道:“這條狗的經歷太坎坷了……”
“是的。”
“不過,我不認為它每天都去路口那裡,是為了懷念什麼人。”他若有所思道,“一般來說,狗遇到這種事情,它最有可能的選擇是,報仇。”
“報仇?你是說,它在那裡是在伺機報仇?可是兇手是誰,都還沒有確定呢。”
“呵呵,如果兇手確定了,就不勞它去報仇了。你不要小看狗狗,它們的能力無窮大。豆豆守在那裡,一定有它的理由,而且是很確定的理由。”
蕭安晴定定地瞪著佟畢楠,剛才的這番話完全出乎她的想象。但看在佟畢楠眼裡,她的這幅模樣如雨後芙蓉、我見猶憐,忍不住掏出手帕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
蕭安晴垂下了眼眸。佟畢楠心裡一陣陣的愛意激蕩,禁不住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往回緊了緊。
“佟叔,我……”
“噓——”佟畢楠將手指豎在了蕭安晴的嘴前,擋回了她即將說出的話,“我不比你們大太多,叫我貝尼好了。”
蕭安晴的嘴唇顫動了幾下,什麼音節也沒發出來。她期期艾艾地說:“我喜歡孟馳……”
佟畢楠微笑道:“我明白。看得出來。不過,小馳好像對你……”
“是的,他不喜歡我,”蕭安晴苦著臉,“無論我怎麼努力,他都不喜歡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豆豆的眼神都比看我溫柔。我懷疑,他愛的是那條狗……”
“他確實很喜歡豆豆。”他輕撫蕭安晴柔順的長發,“如果在一棵樹上吊不死的話,可以考慮在旁邊的那棵樹上多試幾次……”
蕭安晴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恨恨道:“佟叔!”
“叫我貝尼。”
“哼!”蕭安晴又羞又氣,把頭扭到一邊,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