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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派人綁架我過來,不是缺個讀日記的人那麼簡單吧?”見到成海的時候沈司這麼問道。
剛才,尚寧煬還說成海不在這裡,現在他突然出現了,那尚寧煬到底是以什麼立場一邊幫成海做事,一邊偷偷給沈司提醒呢?
“沈司,何必趕盡殺絕呢?”成海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走到沈司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他的腿受傷了,沈司忽然覺得這是個機會。
沈司反諷一笑,道:“您也知道做人不能趕盡殺絕,可很早以前你差點兒要了我的命。”
“飛鳥盡良弓藏,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牌。”
“不敢當,你心裡清楚,你跑不了了。”
“說吧,姜國安說了什麼。”成海把柺杖立在手邊,那雙眼睛依然很精明,並且對沈司毫不提防,他很有自信沈司不會有什麼作為。
“我不知道。”沈司回答道。
“沈司,看在我們合作多年的份上我不會難為你,我只要知道我想知道的。”
“為難我?成總,您是要斷我手腳還是要我的命呢?第一,姜國安會對外說什麼你比我清楚,第二,關於我被你綁架來,我也需要知道理由。”
“理由?你發給警方的郵件,可是讓我成了亡命徒呢。”成海雖然這麼說,可他的舉動和語氣並沒有亡命徒的危機感,給人的感覺就像他在和一群人玩捉迷藏的遊戲。
“我們玩個遊戲吧,一個小時之內,如果顧顏找到你我放你走,要是沒找到你,我聽說海濱附近有個公墓,留著當葬身之所也不錯。”成海提議道。
沈司覺得他像個瘋子,他在壓抑著內心的變態慾望,想折磨別人但又想體會自己被折磨的感覺。
惡心。
沈司這麼想著。
“動手吧,為了保證沈先生不會耍什麼花樣。”成海忽然露出一個恐怖的笑容。
站在成海身後,從進門開始一句話都沒說的尚寧煬目光平靜的看著沈司,當注射劑出現在沈司面前的時候,沈司依舊保持著冷靜。
“這是什麼?”沈司問道。
“肌松藥,放心,這藥不會要你的命。”那位樣貌看起來像家庭醫生的中年男人說道,他的動作很熟練,神情很冷漠,彷彿這種場面已經見過許多次了。
“日記只讀了一篇。”沈司看著面前桌上放的那本陳舊的黑色日記本說道。
黑色日記本像一個封印,沈司翻開它的那一刻,所有陳年舊事慢慢浮現,裡面是趙洛瑜用文字記錄的日常,這些日常終於變成了一場夢,是個噩夢。
“九月十八日,天氣,晴,今天和他約會,他送我到樓下,他吻了我,如果被哥哥看到的話,他會大發雷霆的,我跟他說我好像被跟蹤了,他說會每天晚上送我回家。”
顧顏沉默的聽著再次被掛掉的電話聲音,迴音依舊在別墅裡。
“張火出獄的時間在八月底,日記裡趙洛瑜提到自己被人跟蹤了,那麼這個人極有可能是張火。”秦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