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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陵聽到女人哭的聲音, 嗚咽咽帶著哽咽, 此起彼伏, 伴著水珠滴滴答答之聲, 頗有幾分詭異。她遊走於半昏半醒的邊緣,彷彿自己的手腳被什麼束縛住,整個背貼著濕漉漉的地板上,涼意砭人肌骨。
哭泣的聲音更清晰了, 意識到這一切不是夢境, 她驀地睜開眼, 圓如羅盤的屋頂映入眼眸, 一股豆蔻香氣彌漫了整個屋子。
長陵艱難的把自己撐坐起來,藉著石牆上躍動的火把, 將周圍巡了一眼——這是一間石屋,頗為寬敞的石屋, 沒有窗戶,鐵門緊閉,看不出外面的景緻。
石屋的中間砌了一個灶臺, 上頭擺著個巨大的鐵鍋, 柴木叫火燒的劈啪作響,不知在烹煮著什麼,而環繞著石鍋周圍則是被鐵鏈拴在牆邊的女人們。
年輕、貌美而又神色恐懼的女人們。
長陵默數了一下, 包括自己, 共有六個人。
什麼情況?
長陵人有些發虛, 女人的哭聲惹她心煩意亂, 忍不住打斷問:“這是何處?”
那些女人原本在哭,聽到有人問話一個個詫異的轉過頭,其中一個身著粉藕色的小姑娘睜著淚汪汪的大眼道:“這裡是五毒門……”
五毒門?
長陵眸光錯愕一轉,見周遭石壁雕花確有幾分羌族風味,當下已信了三分。她身子下意識的往前一挺,鐐銬勒得她手腕生疼,長陵遲鈍的低下頭,思緒仍是懵懵的:她不是在給葉麒傳功麼?怎麼傳著傳著就傳到五毒門來了?
“姐姐也是被抓來的吧……”小姑娘仍在抽泣,“你這麼漂亮,也許下一個就是你了。”
長陵抬起頭,重新打量了一圈——五個女子都是二八年華,最小的這個看去還不到十五歲,聽話裡的意思,大家都是被強行捉來的,如此說來,她極有可能是在昏迷後被人帶到這兒的。
五毒門十年前就邪裡邪氣的令江湖人避之不及,這十一年後攢了這麼多貌美如花的少女,多抵又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盯著鐐銬的鎖眼,舉起雙手往頭發上一摸,果然什麼也沒摸著,“方才你說下一個是我,這話什麼意思?上一個人怎麼了?”
“我……”那小姑娘想要解釋,但又像想到了什麼傷心事,眼淚撲簌簌落下來,長陵確認自己身上的南華針也被沒收了,頗為無奈道:“你哭什麼?”
“上一個人是小丘的姐姐……”那小姑娘旁邊青色棉襖的女子紅著眼道:“已經被帶走一整日了,聽說是五毒門主相中了她的容貌,若是能用,便會拿去用……”
“用?怎麼用?”長陵一愣,“啊,你想說的是享用吧?”
幾個姑娘聽長陵這麼形容,瞬間面無人色,小姑娘搖了搖頭,“不、不是……”
話還沒說完,“哐當”一聲,生了鏽的鐵門被人從外頭推開,兩個五毒門女弟子將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拽進石屋中,那女人垂著腦袋,裸足拖在地上拉出一道長長的血跡。
小丘抑制不住的戰慄起來:“姐、姐姐……”
長陵將目光投了過去,倏地一呆,極為罕見的,她流露出一絲駭色。
那個女人臉上……不,應該說,已經看不到臉了——只有整張血肉模糊的面孔,像是糊了的肉醬一般,鮮血仍不斷往外冒著,一滴一滴的濺在地上,不成人形。
呼吸屏住的一剎那,長陵明白了那個“用”字說的是什麼了。
是生生的將一個人的麵皮給剝下來。
“門主說,她的皮囊用的不怎麼舒服,沒有必要為她延續性命了。”
其中一個五毒門踱到那口鐵鍋旁,掀開鍋蓋,像是一個廚娘看鍋內的水燒開了沒有,“反正活不成了,不如煮熟了還能用來喂蛇吧?”
所有人都被這句話給震呆了,不等她們咀嚼這話的意思,但聽水花濺起的聲音,那女子整個人從頭到腳直接被投進了煮沸的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