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床開始打坐。
“昨天……你為什麼不幫那個人？”
蘇玉瑾疑惑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
她以為，她會幫那個人的。
她閉著眼睛，聲音帶著特有的涼意。
“強弩之末罷了，我又不是神仙，幫不了……”
“你的意思是，他快死了？”
“不是快，是已經死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一絲波瀾都沒有。
蘇玉瑾卻驚訝的出聲：“死了？”
“昨天不還活的好好的嗎？怎麼就死了呢？還有，你為什麼會知道他已經死了？”
相較之下，秦笙顯得淡定了許多。
“就是死了，你沒聽錯，別這麼咋咋呼呼的行嗎？”
“不是，怎麼突然就死了呢？”
不是她咋呼，只是這件事真的挺突然的。
“你沒看到他身上的生機都已經流逝乾淨了嗎？能撐到昨天晚上，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
要我救他，難不成我把自己的生機渡給他啊？想的挺美，但我很摳！”
“原來這才是你不救他的原因……”
秦笙起身伸了個懶腰，抖落一下手腳，懶散的說：
“怎麼，覺得我冷血無情？沒有人性？想離開嗎？抱歉，窗戶都沒有！”
她剛說完，蘇玉瑾帶著笑意的聲音便傳來。
“想多了，離開你我也就是灰飛煙滅的下場，還不如跟在你身邊。”
她無所謂的擺擺手，“看來，你也是個自私的人。這麼說起來，我倆性格還挺像，就暫時相依為命吧！”
蘇玉瑾：“太善良的人，往往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何不自私一點，讓自己過的舒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