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我過去你大爺!”
因為這句話,秦笙徹底爆發了,她情緒很激動,把院子裡該砸的都給砸了。
各種名貴的綠植,花瓶,裝飾物,能砸的一樣沒放過。
至於許國安,打他髒了自己的手。
相較於直接讓他們接受懲罰,她更喜歡看著他們看到自己所在乎的東西,一點一滴在眼前消失,在手中流逝之後絕望的樣子。
她砸的暢快了,卻把許國安嚇得不輕,生怕她不小心誤傷到他,四處躲竄著,那副場景看起來,著實是有些滑稽。
最後,他只差沒躲到院外去了,嘴裡還不忘說教秦笙。
“那可是價值百萬的花瓶,砸了你能賠得起嗎?你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砰!
下一刻,一個花瓶直接砸到他面前,就是他所說的那個名貴花瓶。
一臉肉疼的蹲在地上看著已經四分五裂的花瓶,看著秦笙,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個窟窿。
“要是再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不介意替你收了你的眼珠子。”
話只說了一半,他就連忙收回目光,同時心裡疑惑加深。
前段時間,他聽許譽說她改變了些,不再那麼唯唯諾諾,而且似乎還偷偷健身了,手上力道大得嚇人。
因為輕輕一掰,鄧冷柔的手指就斷了。
許譽說暫時別去招惹她,他們也確實那麼做了。
因為自從鄧冷柔去了她那裡一趟回來後,時不時的會有些不正常,有些時候連帶著許譽也有些不正常。
他們半夜三更會穿上白色的長衫在客廳裡,走廊上閒逛。
有一次他起夜剛好看到,差點沒被嚇死。
之後接二連三出現這樣的事,他們請了先生來看,先生說他們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
花了好大一筆錢那人才答應幫忙,就這樣消停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