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將那小瓶子收好放在帆布包裡,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
她轉身給霍錦程把了個脈,“沒事兒了,接下來好好休息幾天就能恢復了。”
怕他誤會,她緊接著解釋道:“對了,剛剛的話你別介意,只是為了激發你的求生慾望而已,別放在心上。”
霍錦程沒有責怪,反而一臉擔憂的看著她,“你沒事吧?你臉色看起來很蒼白。”
“沒事……咳咳!”
她說著沒事,卻捂著嘴咳出一口鮮血。
霍錦程被她嚇了一跳,起身想要扶她,“你……”
她後退了一步,伸手製止他,“我這渾身上下髒兮兮的。不敢髒了霍公子的手。”
將手心的血跡隨意擦拭,瀟灑的背上自己的帆布包。
霍錦程收回半空中的手,“剛剛你說那些話的時候,我可沒覺得你把我放在眼裡過。”
“多有冒犯,還望見諒!霍公子就好生歇著吧,我去結賬了。”
說完,直接走了。
他看著她的背影,喊了一句,“哎,你真的沒事兒嗎?”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關門聲。
失笑的搖了搖頭,暗歎一聲“真是個奇怪的人。”
說完便閉眼休息去了,秦笙出來的時候,霍俊雄和宿婉然正焦急的來回踱步。
見她出來,兩人緊張的圍了上去,“怎麼樣?”
他們的眼中,是期盼,更多的是擔憂。
“他已經沒事兒了,你們可以進去看看他。”
“真的嗎?錦程!”夫妻兩人激動地將她擠到一邊,進去看霍錦程了。
她無所謂的笑了笑,往樓下走去。
管家似乎一直在客廳等著,手上還拿著兩張類似卡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