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給她倒了杯水,順便擦了擦老舊的凳子,見她沒有要坐下的意思,便只是將手中的水遞給她。
“阿姨,受不了的話,你就先回去吧,不用在這兒委屈自己。”
她笑著接過水,隨意的坐在剛才她擦過的凳子上。
“笙笙,你一個人住嗎?沒有其他親人了嗎?”
“嗯,一個人住,沒有親人了。”
許譽他們一家子,頂多算得上仇人。
“那你怎麼不搬走呢?把這棟房子賣了,能在郊區買個小點的房子,你一個人住足夠了。”
剛剛她隨意的看了看,這棟房子佔地很廣,能賣個不錯的價錢了。
“父母留下的,不想賣。”說著,她從帆布包裡拿出一個腳邊泛黃的紅本,上面寫著幾個明晃晃的大字——房產證
“為什麼要把房產證帶在身上?”
“習慣了。”
其實只是怕許譽他們趁她不在進來翻箱倒櫃,只是這些她並不想說。
之後,兩人都不再說話,時間一長,宿婉然就有點受不了那股味道直接離開了。
秦笙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車子消失,才轉身進了屋子。
之後一直在房間裡搗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直到第三天,天剛矇矇亮她就起床在院子中打坐開始運氣修煉。
早晨七點,陽光鋪滿大地,黑暗歸於平靜。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懶散的打了哈欠,才轉身進屋。
及其隨便的解決了早餐問題,便開始收拾,將房產證放進帆布包裡,又將一些證件放進去,伸手拍拍,而後挎在背後。
今天她換了一身黑色的運動服,只是有些過分寬大,有種小孩偷大人衣服穿得感覺。
袖口跟褲腳都卷的老高,白皙纖細的四肢露了半截在外面。
她百無聊賴的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手撐著下巴打著瞌睡。
就在她昏昏欲睡之時,院門被人蠻橫的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