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時蕭昀醒過來之後,他的傷勢在葛老的照看下慢慢好了起來,而葉寒枝也離開了皇宮回了葉府。
至於大婚那天的事情,葉寒枝也從別人的口中瞭解到是邕王在背後從中作梗。
邕王在西北金原那邊私自開鐵礦練兵,寧王大婚當日,正是他以為時機成熟之時,他刺殺皇上,刺殺寧王,甚至還派軍隊包圍了寧王府,若非寧王機智,用宴請賓客的酒做了簡單的火球拖延時間,所幸的是包圍寧王府計程車兵並不算太多,他們真的拖延了一點時間,等到了安伯侯的援兵。
在安伯侯的幫助下,邕王的奸計總算沒有得逞,而寧王和皇上以及睿王根據刺客口供以及寧王之前在金原的發現,基本斷定是邕王在背後謀劃,只是還缺乏關鍵性的證據。
後來,皇上召邕王進宮,而寧王和靜王趁此時機搜查了邕王府,不過並沒有查到什麼,還是最後睿王大義滅親,說出了邕王最近總是外出,行蹤可疑,最後提到了邕王在京城外有一處宅子,很是奇怪。
根據睿王提供的資訊,寧王在那處宅子裡找到了邕王與金原軍隊的通訊,由此才最終確定了邕王的罪行。
皇上本就疼愛蕭昀,邕王又在寧王大婚之日做下謀逆大罪,最終被皇上將他在宗譜上除了名,並終身監禁天牢。
至此之後,蕭景銘便是廢人一個了。
葉寒枝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早在她知道蕭景鉞也有前世記憶的時候她就想過,蕭景鉞和蕭景銘兩兄弟會不會反目成仇,現在看來,果然是反目成仇了。
不錯,這一切都是蕭景鉞在暗中推動的,或許,蕭景銘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落到現在這個境地的。
不過……
蕭景鉞怎麼會這個時候對蕭景銘動手?
他完全可以利用蕭景銘幫助自己奪取皇位,等成功後再過河拆橋也不遲。
所以,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呢?
葉寒枝百思不得其解。
在青松院養了幾天傷,葉寒枝便帶著挽竹去宮裡探望蕭昀,不過她去的不巧,當時葛老剛給蕭昀施過針,他才睡去。
既是這樣,葉寒枝只能離宮回去。
哪知剛出宮門,葉寒枝就遇到了蕭景鉞。
蕭景鉞穿了一身墨藍便服,神情嚴肅,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葉寒枝帶著挽竹只裝作看不見,路過他身邊上了馬車。
“站住!”
蕭景鉞冷聲喊住葉寒枝。
葉寒枝無聲冷笑,她一點都不想搭理蕭景鉞,蕭昀的事,她會永遠記著。
葉寒枝由挽竹扶著進了馬車,連一個眼神都沒留給蕭景鉞,蕭景鉞惱羞成怒,直接跟著鑽進了馬車,挽竹阻攔不及,被蕭景鉞推下了車。
葉寒枝看著坐在車裡的蕭景鉞,沉聲對馬車外的挽竹道:“挽竹,你先和車伕一起坐,趕緊走。”
挽竹得令,立刻上了馬車同車夫坐在一處,然後馬車快速啟動,離開了宮門。
蕭景鉞“呵呵”一笑,道:“這麼謹慎?你是怕被誰看到?”
葉寒枝面無嫌惡,道:“被任何人看見我都怕,跟你牽扯在一起,我嫌惡心。”
蕭景鉞臉色變了變,表情有些狠歷,不過片刻後便恢復了過來,他道:“我沒想到你和老六之間這般情比金堅,怎麼拆都拆不散你們。”
葉寒枝冷笑一聲,道:“我和他之間的感情,你永遠都不會明白。”
“我不需要明白。”蕭景瑜嘲諷道,“我得不到的東西,沒有人可以得到,你們想成婚,休想!”
葉寒枝睨了蕭景鉞一眼,並不說話。
蕭景鉞看著葉寒枝,繼續道:“告訴你一件事,那個秦貞就是許清禾,她原本就是老五安排在老六身邊的細作,不過她愛上了老六背叛了老五,之前她被抓本來是活不了了,是我從老五的手裡把她借了出來,你猜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