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安不在,葉墨書腿傷未愈,這背新婦出門的差事就落在了喬子意身上。
喬子情扶著葉寒枝上了喬子意的背,說道:“阿枝表妹,祝你和寧王殿下百年好合,子孫滿堂。”
葉寒枝笑著回道:“謝謝表姐,你也一定會遇到能陪你度過一生一世的良人的。”
“那便多謝新娘子吉言啦!”
“表妹,趴好了,我們要出發了。”
喬子意話中滿是喜意,葉寒枝不好太過明顯,便低低應了聲:“嗯。”
說罷,喬子意似乎腳下生風,揹著葉寒枝如履平地,很快就到了葉府大門。
到了大門外,鑼鼓聲越發震耳欲聾。
葉寒枝蓋著蓋頭,看不見此時是什麼情狀,她被喬子意放下來,然後就有人走到了她身邊。
這人沒說一句話,只是拉了她的手,這雙溫暖的手,是蕭景瑜的。
葉寒枝心微微一顫,跟著他慢慢往前走,可還沒走幾步,葉寒枝就感覺身子一輕。
蕭景瑜將她抱了起來。
葉寒枝忍不住驚呼一聲,喜婆更是驚慌,忙道:“新郎官可不能如此,不合規矩啊!”
可蕭景瑜哪裡是個守規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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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喜婆的話,蕭景瑜連一個眼神都未給她,只對著站在葉府大門外的葉庭幾人道:“小婿拜別葉相,拜別外公、舅舅舅母。”
其實除了葉庭,喬公和喬琢夫妻,一起站在門外還有齊氏,但蕭景瑜並未對她行禮,更沒拜別她,這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等到蕭景瑜抱著葉寒枝上了馬,齊氏在葉庭耳邊輕飄飄道:“看來這位新姑爺未必將老爺放在眼裡啊。”
葉庭眼色微變,方才寧王拜別時,稱呼他為相爺,卻稱呼喬公為外公,喬琢夫妻為舅舅舅母,這寧王的態度他又如何能不知?
阿枝和寧王如今夫妻一體,這其中怕也是多多少少有些阿枝的意思在裡頭。
這邊葉庭暗暗生氣,那邊蕭景瑜已經翻身上馬,他一手抱著葉寒枝,一手持韁繩,笑著大聲道:“出發!”
迎親隊伍在這一聲中開始行進。
葉寒枝有些不好意思。
她窩在蕭景瑜的懷裡,小聲道:“大婚之日,你怎麼還這樣不守規矩?”
蕭景瑜低頭,湊到葉寒枝耳邊低聲道:“一生一次,還不得讓本王好好放肆一回?”
他的氣息擦過葉寒枝的耳畔,葉寒枝覺得身子有些軟,紅著臉不再說話。
蕭景瑜瞧葉寒枝這模樣,忍俊不禁,又道:“等了這麼久,本王就是要天下人都看著,我是你名正言順的夫君,你是我珍之重之的王妃。”
聽了這話,葉寒枝心神一蕩,臉上更紅了,她用手肘拐了一下蕭景瑜的肚子,示意他別再說了,而後微微低下頭,羞澀的笑了笑。
隔著蓋頭,蕭景瑜看不清葉寒枝的神情,但不用去看他也能想象到她此刻的模樣,只笑了笑,沒再說話,樂呵呵的策馬往寧王府去。
而在相府外看熱鬧的那些百姓,除了看到兩位新人旁若無人的親密外,便是看到那一抬又抬的嫁妝不斷從相府裡抬出,有人留心數了一下,竟有一百二十八抬之多。
寧王府今日到場觀禮之人甚多,皇子中除了廢太子和四王爺,其餘的都到了,公主中,除了玉瑩公主,其餘的也都到了,其餘官員及其家眷,哪個又敢缺席?
葉寒枝被蕭景瑜從馬上抱了下來,喜婆在一邊高聲唱喝,什麼跨火盆,過門檻,可是葉寒枝卻是一個都沒做。
原因無他。
蕭景瑜一路抱著她到喜堂,她哪裡有機會做那些?